窈娘站在木梯旁,看着曾寂从屋里出来,垂眸道:“今日多谢曾大人。”
曾寂颔首:“孟小娘在这条路上,可行的顺遂?”
他这话让窈娘愣了愣,可正当窈娘再欲说话时,曾寂却已提着衣襟往楼下走去。
虽不知他为何这般问,窈娘仍答道:“这本就不是我能选的路。”
曾寂心中到底意难平,本洒脱的背影停顿片刻,而后侧过脸依旧是彬彬有礼的模样:“今日喝多了些酒,言语冲撞是在下的不是。”
看着曾寂缓缓下楼,窈娘这才回屋里,看着沈循眼里带着审视:“你真是去更衣,还是不愿爷碰你?”
他已经被曾寂下了面子,万万不能容忍再被窈娘下一次。
“大少爷说笑了,妾真的是去更衣。”
见窈娘垂头模样,轻云冷柳的模样倒是赏心悦目,自顾倒了杯酒道:“这般说来倒是爷冤枉你了,既如此这杯酒就当爷给你赔罪,喝吧。”
窈娘平日显少喝酒,可沈循一副非要她喝的表情,使出了在青楼妓馆里的做派说辞,实在让窈娘难受:“妾回府还要去佛堂为惠姐儿抄经祈福,还请大少爷恕罪。”
沈循玩味的看着她,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想,放下酒杯撩挑她的下巴,不择言道:“你如此爱去佛堂,可是这佛经偈语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这话不过是句调笑,甚至面容还带着酒色之气,偏偏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大少爷莫要开玩笑了。”窈娘忍着惧意低声道。
杨柳般的细腰被沈循半空抱起,打横着将她丢到了一旁的床榻上,四目相对哪里有半分情意。
沈循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只差一寸便是那勾人的傲然雪峰时,云飞却在门口唤道:“大少爷,时辰到了,该回馆里当值了。”
眼中的女子,面容早已没了神采,怔怔的看着他打着哆嗦,实在是让他心头不顺畅。
“爷既然说了会好好待你,自然不会这般草草的亏待你。”嘴上虽这般说,可手却将窈娘腰间的绦丝扯掉,欣赏美人惊慌失措的娇容。
可窈娘实在无趣,藏在眼眶里的泪珠如何也不落下,双手还紧紧拽住腰间的裙边,嘴上依旧是:“大少爷言重了。”
翰林院当值自然更重要些,沈循没了兴致转身推门而去。
鸳儿这才从门外进来,见窈娘这般狼狈忙将门关上,帮着她将衣衫理好,恼恨道:“难怪云飞不准奴婢过来伺候,没想到……没想到大少爷实在是……”
这般所作所为,哪里像是正经公子的做派,只是她虽口不择言却不敢说出辱骂主家的话来,只气得狠狠跺脚。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窈娘虽面色惨白,眼里却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五牛在店外等候,见人过来这才解下马当上的缰绳:“小娘可还有要去的地方?”
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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