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要是说出来,只怕会吓懵苏锦。
“那些药很贵,我怎么好让你独力承担……花了多少钱,你把账目列出来吧……我们……”
“钱的问题你别操心好不好……都结婚了,你妈就是我妈,医药费我也该出份力的……哎,你该不会到现在都没把我当你男人吧……都睡了好些天了……”
“额……”
她看他,无奈,说着说着,他又不正经了。
“为什么这么看我?这是想怪我没和你商量吗?”
“不是,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这些年,她已习惯凡事靠自己,现在,突然之间有个男人冒出来让她依靠,她真是不习惯……也担心,自己会恋上这份好。
靳恒远低低笑了,用刚洗的手捏她鼻子,然后将她轻轻拢进怀,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式的啄了一下:
“傻了吧!你可是我老婆,我不待你好,待谁好去!”
苏锦微微一笑,靠着他,心里全是满满的感动。
这个男人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嘴甜,很能哄人高兴。
不过,她就纳闷了,这样一个有卖相,有情趣,有点小资产,控制欲强的男人,怎么就单到了三十二岁还没成家呢?
认得靳恒远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工作态度虽然严谨,但生性挑剔,洁癖严重。想见他一面,一个个都得预约。
能预约到的,还都是给了面子的。
他的时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金子还金贵。
谈恋爱这件事,他曾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发生在他身上。
结果,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在重新认得苏锦之后,深刻的发生了。
当爱情在他身上生根发芽,他才发现自己的喜怒哀乐,原来可以被一个寻寻常常的小女人左右了。
而宠她,则成了他唯一想做的事。
他可以把所有时间空出来,就为牵着他的手,在月下慢悠悠的走过一段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最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是:他竟觉得这样一种“无聊之极”的相处,很浪漫,很富有诗情画意。并且还恋恋不能自拔。
结婚已经有好些天,日子平平淡淡的往下走着,知道他们是夫妻的没几个。因为他一直没买戒指。
不是不记得,而是现在不好买。
买贵的,会吓坏她,买便宜,他会觉得委屈了她。
她是他的妻子,应该得到最好的。
戒指的事,还是姚湄提出来的:“恒远,都结婚了,没婚戒,可不好。去买一对吧。你一只,她一只,那才叫结婚。”
苏锦本想说不用的,可想着都结婚了,不戴,好像也说不过去吧……只好由着他带她去越王珠宝那边。
然后,他乱花钱的臭毛病再次表现了出来:他挑了一对三万多的钻戒。
“不好!居家过日子,钱得省得点花。”
她不要,挑了一对简简单单的铂金素戒,一对才八千多:
“这就挺好了。”
靳恒远看着那不起眼的素戒,很想叹气:他已经挑的够便宜了,她还要更普通的。
“我觉得这不好看。素戒也能很漂亮的。”
他挑剔着,直摇头:“这样吧,我去上海瞅瞅,结婚一辈子只有一次,绝对不可以将就……”
没买。
苏锦没意见。
两个人转了一圈出来。
这时,迎面,一个男人拥着一个女人从一辆奥迪车内走出来,在看到靳恒远牵着苏锦的手走过时,顿时目瞪口呆,丢下身边的女人,追了过来:“靳恒远,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怎么都找不着人的呀?”
苏锦转头看,这人一身行头牛的不得了,眼生,不认得。
靳恒远不动声色看了一眼,他正用一种无比八卦的眼神打量他,正确来说,是在打量苏锦。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靳恒远那发小:江韬。
“这位是?”
江韬好奇的询问着。
“苏锦。”靳恒远简单介绍了一下:“小苏,我朋友江韬。”
“你好,苏小姐,幸会。”
江韬稀罕伸出了手。
苏锦大大方方握了手,由于对方那身行头,她多瞟了一眼,心下感觉怪怪的:靳恒远居然有这么有钱的朋友,从头到底脚,至少一百万。手上那表就有五六十万吧……
“我去车里等你。你们聊!”
她看得出这江韬眼里全是话,眼睛还奇怪的发亮,就好像看到她和靳恒远在一起,是一件惊世新闻一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