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坐的更稳,于天下于大明都更有益。
“当然,儿臣也不是想现在就撒手不管了,这大明的风光,儿臣还没看够呢。”
朱标微微一笑。
他准备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自己的弟弟,他要用这些时间为自己的弟弟铺路,让父皇的未来、让五弟的未来,也让这大明的未来都走的顺当些。
老朱紧握的拳缝中滴出血来。
他这个儿子,到了现在都在为他人着想,他的心里好像就从没装下自身过。
上至亲族下至八竿子打不着的贩夫走卒他心里都装的下,却唯独没有自己。
老朱浸着血的手掌搭在了太子身上。
太子轻轻抱了抱了父亲。
“朕,答应你。”
老朱沙哑的开口。
“其实不想让父皇这么早知道的,但今日母后提起,我细细想过还是得让父皇知道。”
“不过还请父皇不要告诉母后,莫让母后为我担心了。”
朱标穿好衣服,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温润如玉。
次日,由应天府为中心,毛骧的各地眼线开始行动,遍寻名医去询问这种病症。
若知晓便会立马把人带回应天府,为太子秘密治疗。
……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袭扰边关的北元蛮子也愈发的多了起来。
因为再过两个月也就到年关了,他们并不如汉人那么会种植,因此一年到头粮食还是不够的,更多的还是习惯去抢去掠夺。
他们得屯够渡过这个冬天的粮食。
关外的平原上,几骑人马在那里。
几人个个腰悬弯刀,穿着兽皮制作华贵衣物,内里也是上好的皮甲。
胯下的马膘肥体壮,呼出的热气打着旋落在地面,显然都是一等一的好马。
他们身后一队队人正押运这掠夺而来的财物粮草
寒风吹过这些人没有兽皮包裹的部位,不少人都冷的发颤。
“王爷,喝口酒暖暖肚子。”
为首那人接过一个酒壶灌下一口烈酒,火舌从嗓子烧到了胃中,让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这人眼神冷峻,中等身材,修长的身体让他显得非常干练。
他昂首望着远处高高的城墙。
这人正是北元齐王扩廓帖木儿,也就是那被大明皇帝朱元璋另眼相看的王保保。
一旁给他递酒的是太尉乃儿不花。
身后几人分别是北元知枢密院事阿鲁帖木儿、北元枢密知院张玉等。
王保保深吸一口气,冷风灌入胸口,神志一清。
“乃儿不花。”
“末将在。”
王保保将手中长鞭指向远处高墙。
“你可有信心,跟着我打回去?”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闻言都是脸上浮现喜色。
王爷这意思是要反攻?
乃儿不花闻言直接下马跪在王保保马前。
“末将定做王爷手中利剑,万死不辞!”
身后几人也是有样学样下马跪了一地。
王保保见此放声大笑,他胸中说不出的豪迈。
最后深深的望了眼那远处高墙。
“驾!”
随着长鞭落在马身,胯下黑马发足狂奔,向着远处奔去。
地上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也是纷纷上马,眼中喜色挂在脸上,向王爷追去。
“打回去,王爷是真的要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