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不是闹着玩的,再钝的刀也能杀人,张二豆此刻彻底认熊,只想尽快离开,可是镰刀这东西是弯的,刚好勾住他脖子,让他不敢妄动分毫。
看热闹不嫌事大,周围许多村民早就看张二豆不顺眼,纷纷跟着起哄。
“麻杆,割了这小子脑袋!”
“对怕啥,不就是一条人命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麻杆,快点放开他,跟这种人不值当拼命,脏了手,听姐话放开!”
苏婉儿毕竟年长几岁,怕闹出大事不好收拾,急忙劝开麻杆。
就在麻杆刚刚要放开张二豆之际,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远处两个中年男子和几个身穿制服的人急匆匆赶来。
领头的是一个五十上下岁老者,五短身材,面皮白净,未语先笑,眼中却含着阴冷,一看就是个笑面虎似的人物。
见到此人,村民们顿时像是耗子见了猫,纷纷让开一条人肉胡同。
苏婉儿姐妹心里也咯噔一声,暗叫坏了。
就连初生牛犊似的麻杆他们,也吓得扔掉了手中的家伙,乖乖躲在人群后面。
“爹,您老再晚来一步,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张二豆见到这人,差点激动地哭了出来。
这个家伙正是,张二豆的老爹,村长张永忠。
“丢人现眼!”张永忠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没搭理张二豆。
虽说是亲生的儿子,可是这货太上不了台面,弄得张永忠颜面尽失。
连一个普通村民都收拾不了,将来怎么能当好接班人?
一转脸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又挂上了张永忠的脸颊,他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和蔼的说道。
“大夏天儿的,不在屋里凉快,都跑这儿来晒太阳啦,没事的都走,该干活干活,该睡觉睡觉去!”
轻描淡写的两句话,让大部分村民转身向远处走去,甚至他们连逗留几秒钟也不敢。
更甚者几个村民,还上前跟村长打招呼问好,这才恭恭敬敬的离开。
只是他们心中都义愤难平,好不容易找条财路,这是又断了。
至于张二豆说将来他继续收购山货,村民们只当是耳旁风,毕竟这个家伙的做派,怕是会敲骨吸髓榨干所有好处。
一瞬间院子里就剩下了苏婉儿姐妹麻杆他们,还有村长一方的人马。
村长目光冷冷的看向苏婉儿姐妹,虽说他脸上带着笑,可小姐妹总感觉像是被牛头马面盯上了,汗毛发炸,冷汗直冒,她们清楚,今天彻底完了。
“你们家张学兵呢?”张永忠淡然问道。
苏婉儿壮着胆子答道,“小兵他还没回家!”
“干嘛去了?”
“进,进城了,今儿还没回!”
张永忠声音忽然冷厉起来,“搞投机倒把了吧,老老实实地种地吃饭还不行,上面年年发救济粮,你们就是不肯安分,算了我也不管了,让治安队的同志,带他回去,真给我丢人!”
说完他扭说道,“这就是俺们村投机倒把分子的从犯,现在主犯不在场,你们看着办吧!
说着他还朝着两个身穿制服的人挤了挤眼睛。
那俩人心领神会,上前就要把苏婉儿姐妹带走。
与此同时,张二豆忽然高声喊道,“那几个小子持刀伤人,也得关起来!”
麻杆他们瞬间被重重的乌云笼罩。
相对于咋咋呼呼的张二豆,村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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