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事,某个没心肝的女人却在与那位东云国的小殿下眉来眼去。
不仅如此,她还抓住了人家的手,爪子十分不安分地摸来摸去,眼睛里面全是色眯眯。
正在安慰小可怜的苏荷还想着掏出帕子给他擦泪痕,动作到一半,就感觉背后有些....不得劲。
直觉到危险,她放下帕子扭头看去,便见那紫藤树下的阴影处,有个男人正用那双冰冷的眼神,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那无声又阴沉的视线,森寒可怖不说,还让苏荷有种脖子即将要被掐住的窒息感,见她望过去,陡然凌厉地落在她与旁人相握的手上。
真不是苏荷怂,她就是下意识松开了手,等反应过来,已经那么做了。
齐晨熙有些失落地低垂了眉眼,但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多留,不然容易被殃及池鱼。
而容晏安那边,不知他是满意还是怎的,原本驻足的脚步终于又朝这边走了过来。
只是那眼神,依旧透着一股子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色。
苏荷有些不寒而栗,又一次下意识地起来,想跑。
但很快,她就又重新坐了下来。
跑什么跑,真要跑了,她还要什么面子里子?
不跑,来就来,当谁怕他似的,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便被逼入绝境,只要她在他想虐待她之前,先弄死自己,他还能挖坟鞭尸不成?
[宿主,监测到任务目标的病娇指数又提高了不少,建议您接下来最好不要硬刚。]
系统小助手用如沐春风的语气提醒着试图想不开的苏荷。
都到这一步了,任务已经可以说布署完成大半了,可不能摆烂。
[好不容易忍到了现在,宿主,给他人做嫁衣的事我们可不能干,憋屈。]
苏荷:[!!!]
好有道理,任务可以失败,但她决不能让容晏安这狗男人占便宜。
木桥上仅容两人擦肩而过,容晏安在经过齐晨熙身边时,眼神有一瞬翳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从前是轻蔑不屑,如今是杀机暗伏。
即便只是无足轻重的替身,但若是女帝并非虚情假意,而是真心有些在乎,那就不能留。
他容晏安的东西,即便只是放在高位仅供把玩的昂贵花瓶,那也只能被他一个人所拥有欣赏。
旁人若是想要染指,就要做好被剁手挖眼的准备。
“这都快晚上了,太傅怎么有闲心来皇宫溜达?”
“臣是来与陛下谈国事的,不比陛下,竟还有闲心与小侍在这凉亭中看落日夕阳。”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挤兑对方,苏荷看着拿起帕子细致擦她手指的男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再用力捏,寡人的手骨就要碎了。”
“谁让陛下总是碰一些肮脏,不该碰的物件。”
“太傅是在说你自己吗?”
“臣若肮脏,那与臣亲密无间的陛下,岂不是...唔...”
“打住,寡人不爱听。”
掌心一股湿润痒意,苏荷激灵地缩回手,惊羞地瞪着眼前的人,咬紧后槽牙。
“不知羞耻。”
唇角微微勾起,漾起好看,意味深长的弧度。
“陛下喜欢吗?臣还能更...”
话还未说完,那原本飞速离开的小手再次回到了他的嘴唇之上。
这次捂得更严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