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家村古老且神圣的圣树广场上,白天道貌岸然的红衣村民们在此刻身穿白衣目露凶光,他们团团包围着两三个穿着红色嫁娘服的女村民,女村民身上挂着号码牌,而在不远处有个临时搭建的类似猪圈的草棚。
白衣村民们似在讨论着什么,个个都眉飞色舞,抒发己见,不多时,红衣女村民们就被赶进了草棚里,而刚刚讨论最热烈的白衣村民们率先蒙上眼睛,一同进入了草棚。
红衣女村民们见状立刻散开,拼尽全力往白衣村民们的相反方向逃脱,在外“观赏”的白衣村民们点燃了手腕般粗壮的焚香,“游戏”就此开始。
不多时,随着一声惨叫,一位红衣女村民就被捕获,那男人淫笑着在红衣女村民耳边说了不知道什么,只见那女村民小脸煞白,乖乖把衣服全部献给男村民。
围观的男村民们嬉笑一片,不多时,男人眼底写满了满足,喜悦离去,并没有理会在场地中奄奄一息的女村民,见状,早在一旁等候的另一个白衣村民迫不及待蒙上了眼睛,进入了场地。
奄奄一息的女村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整理自己,转身就继续投身于躲避的游戏中,但不幸的是,今天幸运女神并不站在她这边,她再次被捕获,但万幸的是,不止她一个,还有一名红衣村民也被捕获,始作俑者的白衣村民嘴都咧到了耳后根,“观众席”上也是听取“哇”声一片。
白衣村民见此更是得意,试图炫耀自己的武器,以期获得更多的赞美和认可,但事实不尽人意,毕竟现实还是现实,不会因个人意愿而改变。
白衣村民眼里带上了愠怒,开始狠狠用巴掌抽打二女,直至将二女抽打得鼻青脸肿,他才满意地开始了正题,三五分钟后潇洒离去,和下一任交接。
诸如此类,三位红衣女村民们都被迫或多或少地和白衣男村民们进行了交流表演,她们起初还在挣扎、彷徨、不甘、愤怒,但最后都化为了麻木、习惯、空洞,就像杂技团里的动物逐渐失去了本性,成为了工具。
不多时,又是两个红衣女子被人拽了过来,这二者不是别人,正是祁越尾随一路的两个白衣村民。
祁越在角落中,看着在这神圣的圣树广场发生的肮脏一幕,内心震动。
这些女子或是已然麻木,或是坚决地反抗,但这是白衣男人的狂欢,显然不是几个弱女子的反抗就能够打破的。
“你们,欺人太甚!”
终于,这个被掳来的女信徒再也受不了,愤怒的站起来,从储物空间抽出来一根棒球棍。
带她来的那名白衣男村民,眼神因为猎物的反抗而变得兴味盎然起来,毫不顾忌地开始上下打量,甚至试图动手动脚,但女信徒岂会坐以待毙,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反抗起来,但这只会吸引更多男村民的注意。
毕竟,在村子里这么多年,已经许久未见过誓死不从、违反游戏规矩的女村民了,这让男人们更加兴奋,开始三五成群对女信徒发起了攻击。
“西八!我抽爆你!”
女信徒更加愤怒,棒球棒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森森寒光,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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