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纶倒抽了一口凉气,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喊道,“席晋,你放开我,”
手被烤在身后,最初她以为那个手铐只是装饰品,原来席晋这个变态玩真的,
席晋含着她的耳唇,笑声很沉。
“这样也挺好。”
他一手搂着苏纶的腰,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衣服。
秋天的山上有些冷,苏纶没有手着力,完全凭着席晋摆弄,她感受到那手掌从裤子边缘伸了进去,缓缓抚摸着她的肌肤,风很大,雷鸣声也刺耳。
苏纶头埋在席晋的脖子上,她说:“不要在这里。”
席晋的手指划过股沟,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搓着私密部位。雷鸣中,他的眼睛晶亮,这种刺激是前所未有的,在最危险的地方做-爱。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
苏纶真是难以理解席晋的恶趣味,她咬着席晋的脖子,凶巴巴道:“这里很冷,我不要!”
然后席晋手指从内裤边缘挤了进去,锲而不舍的滑进了温热的缝隙内。
苏纶:“……”
席晋低头和苏纶接吻,苏纶咬着他的嘴唇和舌头,腥咸的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他目光一凛,身下插-进去一根手指,有些干涩的地方因为异物进入而发疼。
苏纶拒绝着席晋的吻,她眉头紧皱,张口咬在对方唇上,声音很沉很认真,一字一句。
“我不喜欢。”
席晋手指进的更深,缓缓动着。
“我喜欢。”
苏纶表情很难看:“席晋。”
她看着席晋的眼睛:“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席晋回望她,眸子很黑:“有意思。”
这种人,苏纶要说什么好!
完全没有沟通的可能,她就当自己完全没有感觉吧,随便席晋怎么弄。
耳边雷声轰鸣,席晋解开上衣扣子把苏纶包裹进去,□贴的很近,他吻着苏纶的脖子,苏纶发出浅浅的呻-吟,气氛正浓。
天公不作美,哗啦啦的就下起了雨,秋雨浇在人身上真是透心凉。
苏纶被弄得难受,冰冷的雨水浇在脑袋上,身下男人顶-弄的很卖力,手被铐在身后,她真是觉得席晋很恶心。闭上眼,头顶是那颗长出畸形叶子的花。叶子在慢慢长大,身下男人猛地撞击,随即头被掰了下去,男人狠狠吻着她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和口腔。
“你他妈的有病呀!”苏纶后仰着头挣开席晋的嘴唇,她脸上都是雨水,身体被包裹在席晋怀里才稍微有点暖和气儿:“你要死一个人被雷劈死,不要带上我!”
席晋附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难道不刺激吗?”
“神经病才会觉得刺激!”
苏纶快崩溃了,声音在雨中支零破碎。
“我确实是神经病。”
席晋说道。
雨越下越大,雷声轰鸣,苏纶真怕自己被雷劈死了。
席晋情绪却有些癫狂,黑眸阴沉,他紧紧抱着苏纶,雨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落,席晋身下狠狠顶了下,他俯身贴着苏纶的唇。“记住了吗?我就是神经病,所以,什么都能干出来!”
他就是偏执,无法忍受苏纶背着自己做什么事。
他要的感情很纯粹,那就是听话。
苏纶在他激烈的吻中,突然想,他不如去买个藏獒养,永远忠诚听话。
唇被咬了一下,他进入的更深。
“苏纶,我是挺喜欢你的。”
苏纶不知道要作何回应,索性不语,抿着唇任他疯狂,反正总有结束的时候。两个人只有贴着的身体是暖的,滚烫滚烫。苏纶被冲撞的七荤八素,想着回去是要挂几瓶水才能退烧,头晕晕沉沉。
席晋是个强悍的神经病,j□j了很长时间才拿外套裹着苏纶下山。
雷没劈死他,苏纶手腕都被磨破了皮,她浑身酸疼,连手都不想抬。
席晋把她放进车里,苏纶裹着他那湿漉漉的衣服,有气无力:“席晋,我肯定会死你手里面。”
席晋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浑身都是湿的,依旧精神抖擞,狠狠吸了口,呼出,凑过去用满是烟草味的嘴亲苏纶,一边嘴角弯起。
“死了正好。”
苏纶看着他的侧脸半响,眯起了眼睛,半响后叹道。
“真不是温柔的男人。”
“你忘了,我是变态。”
席晋表情淡淡,声音也很沉,又吸了一会儿烟。
抬起手臂脱了衬衣外面的羊毛衫,扔在一边,扯掉苏纶身上的湿外套,开了空调。他按灭烟头,揉了揉苏纶的头发,顺势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苏纶脸有些不自然的潮红,席晋看了她一眼,坐直身体,调转车头朝山下开去。
苏纶昏昏欲睡,身上没一处好的,但是现在席晋在身边,她又不能直接使用治愈术。
苏纶果然是回去就感冒了,这么折腾,谁能不感冒?
她对席晋的体能表示致敬,难怪敢玩命,敢情这家伙是金刚不坏之身!
苏纶再次醒来手背上扎着针,她楞了下没反应过来,腰上有些沉,一歪头就看到席晋近在咫尺的脸,他躺在自己身边,脸埋在苏纶的颈侧,睡得很沉。
苏纶使用治愈术恢复体能,再抬头就看到吊瓶里没剩多少液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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