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成琛早前总说我是在蛊惑他。
就算是有其他先生提醒了他,他也说病入膏肓……
“如果对方一早就知道被我锁定,就不会试图挣扎吗?”
我说道,“突然爱上一个人,不会痛苦吗?”
“会挣扎。”
程白泽直白道,“被锁定的那个人会山崩地裂般的爱上你,容易有失控的行为,比如迫切的想得到你,迫切的想要和你相爱,可理智又会告诉他,他是被蛊惑愚弄的,所以当他想挣扎的时候,便会故意和你拉开距离,这样,他就不会太过痛苦不堪。”
拉开距离?
成琛最初几年的确不常来镇远山,同我面对面相处时话也很少,像是和我故意保持着距离。
我一直以为是爸爸和他说过什么,成琛觉得我年岁小,要避嫌。
如今看来,是他那时在生生的压制,直到……
我亲了他!
看向程白泽,我深吸了口气,“是不是只要我率先的靠近被锁定的那个人,他就完全控制不住情感了?”
“是的。”
程白泽点头,“你只需前进一小步,对方就会鬼迷心窍般任你摆布,但要清楚一点,他不是醉酒那种意识混沌,他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通俗点说,就是愿打愿挨,只要你稍微给些温情,被你锁定的人就会欣喜若狂,对你可以说是听之任之了。”
我呵了声,难看的扯了扯唇角,怪我,不应该那时情不自禁的亲成琛一下,导致后来……
一发不可收拾!
他才会有那么大的醋意,做出一桩桩夸张到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想想沈大师的为人,我师父说他狂傲,他下的蛊也是狂傲。”
程白泽笑道,“强取豪夺,还是明着告诉被锁定者的强取豪夺,锁定的对象还会心甘情愿,若想解除锁定,只有沈大师自己知道办法,我只能看出这些门道,根本解不开。”
“我已经给被锁定的对象解蛊了。”
我说道,:“解除锁定后,对方会失忆放下我吗?”
“失忆不至于。”
程白泽平着音,“不过应该能放下,但在这个过程中,不要让对方再看到你的照片,你的画像,你生活过的任何痕迹都不要给对方留下,需要断念,由此,他才有机会逐渐的走出来,接受其余的人。”
竹亭外的雨还在下着——
我看向院里的山茶花,雨水冲刷的叶片绿莹莹。
水珠沿着叶片的边缘滴答的落入泥土里,凉意淡淡的席卷着全身。
说不上哪里心酸,只觉零落叶雨,萧条花风。
理应安心的,我和成琛通过的信件被纯良处理了。
周子恒那边我也着重交代过,麻烦他将我在成琛那栋别墅里的照片和摆件全部销毁。
昨晚周子恒发来信息,说成琛喝完那瓷瓶里的东西一直昏睡不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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