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嘴巴子太响了。
脸好疼。
陈大娘的这通电话要不要来的这么及时……
给我扒的啥都不剩了!
啊!!
我就不应该一开始让她帮忙去挂牌子!
自己还贱嗖嗖的每年都去庙里挂,碰到她还要聊几句,我以为她和成琛是八竿子不挨着的人,那庙又很小,绝对不会……
天哪!
找个地缝给我吧!
“梁栩栩?”
回过神,成琛已经将我放到床边坐好,他音腔里还有没褪去的笑意,“腰太细了,我真怕给你箍断了,听到电话了吗,这位陈大娘说,她家里的花叶有点黄,恐怕是花肥有问题,你要不要回个电话去解决一下,嗯?”
现在我顾不上花肥有问题,是我要出问题了……
我坐在床边选择装死。
风暴太大!
我要冷静。
“喊累了?那就歇会再喊,没关系,反正你左右就会那几句,不爱我,可怜我,我又老,讲话又很土。”
成琛细致的帮我擦干脸上的泪痕,嘴上也不饶人,“可是很奇怪,既然你梁栩栩这么坏,前些天在商场怎么就不敢见我太太呢,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见她,坏个彻底,没必要背后一套,当面又一套,若是你早点见她,是不是珍姐和懿儿也没机会做戏,今晚你也不至于被骗过来,梁栩栩,你做人累不累呀。”
“你是在和我翻旧账吗?”
我眉头一紧,推开他的手,不要低估我的战斗力,你要是提起这茬儿,我还一肚子火儿呢!
“成琛,我就知道,你憋了四年,没事儿就琢磨怎么在我这出口恶气是吧!商场里那出儿你就是故意的!演的挺好呀,说着什么我太太去洗手间了,我女儿不到一岁,梁栩栩,我是不是很听你的话……”
许是我学的太绘声绘色,成琛手指置于鼻梁,笑音细碎,忍俊不禁。
我看不清晰他的面部五官,但能看到大致轮廓,一听他笑就更是窝火!
起身我就叉腰瞪向他,“怎么着?见我僵在那你特别爽吧!你怎么不把那齐思仁从墓地里整出来放我面前呢,我看到她那模样会更害怕,你女儿还不到一岁,你怎么不说是多胞胎呢!他们连液体还都不是,你给她俩一个起名叫气死人,一个叫成气人不就是为了发泄怨恨吗!说,你这些天是不是很爽!是不是!”
成琛的视线在我脸上绕了绕,登时就将我揽入怀里,下颌抵着我的额顶,“梁栩栩,我要拿你怎么办?即便是我气到极致,但只要一看到你,我就想抱着你。”
清冽的香气入鼻,我推搡着这份温暖,“你既然生我气,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咱们俩就桥归桥路归路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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