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这个女人就是我用八**轿子娶回来的老婆。风十七郎是你风家的人,他淫人妻子,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冉成傲大怒道。
“这这这……风十七郎,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有辱我风家的门风。老爷不在堡里,这件事我不管了,他就交给傲儿你处理吧。”西门雪梅狠狠地瞪着风十七郎,她早就劝过老爷不要把他留在堡里,现在终于惹出祸事来了。
“把他们带走,游街示众一圈,再浸猪笼。”冉成傲厉声道。
“表哥,不要这样子,我相信他们已经知错了。”风琪俊实在不忍心他们受到这样残忍的刑罚,无论她伤得他有多深,他的心有多痛,他依然不忍心看到她受如此侮辱。
“琪俊,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想帮着他们。今天做出此等丑事的不是你的妻子,你当然可以说风凉话了。”冉成傲的话无比认真,其实说风凉话的人是他自己,这出好戏就是他一手安排的。
“傲儿说得对,这两个人太可恶了,一个下贱无耻,一个下流无耻,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都不会把我们风家和冉家放在眼内的。”西门雪梅对这两个人都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置之死地。
“你若是要……杀他们,我不敢有异议,但这事关我们两家的家风,还是不要传出去的好。”风琪俊连看都没有看柳青葱一眼,可见他的心在看见她和别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死了。
“傲儿,琪俊说得也对,这样丢人的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看我们呢?游街的事还是算了吧。”西门雪梅想想,还是风琪俊考虑得周全,冉成傲因为愤怒而太冲动了。
“你们说这样就这样吧,我现在就捉他们去浸猪笼,这对不要脸的奸夫****。”冉成傲一挥手,风十七郎和柳青葱就被人押送着带下山。
柳青葱一直沉默着,现在她只想一死。无论在哪个时空,她的思想都是一样保守,她只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新婚的那晚献给自己最爱的人,可风十七郎把这一切都毁了。她现在再怎么恨他,时光也不可能倒流,事情也不可能重来一次。对风琪俊无尽的爱,此刻都化为了愧疚,亏欠他的爱,也只有来生再还了。
冉成傲将两人带到了海边,命人将他们放进猪笼,但看两人既没求饶,甚至连吭都没有吭一声,他的兴致也大打了折扣。
“柳青葱,难道你不怕死吗?”他走到柳青葱身旁,望着躺着的她,只见她双目空洞,如行尸走肉一般,“如果你现在求我,也许我会饶你一命。”
柳青葱连眼都不曾眨一下,甚至没听到冉成傲说的话,她现在只想一心求死罢了。
“好,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他一脚踢在猪笼上,猪笼就沿着沙滩滚下了海里。
柳青葱的整个身体都浸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