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取其辱。
沈娇娇转身走了,留下姜安年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小姜,你终于来了!”师傅对姜安年的态度相当好,喜笑颜开,问他这次带过来多少金子
“就这些,年底了,金子不好搞。”姜安年给一个巴掌大的小袋子。
自从上次抬价,被四哥教训了一顿之后,他普通的倒买倒卖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姜安年消沉了一阵子,接着捣鼓了一阵,转而去做走私生意。
这里面涉及各种管制物品,利润大,但风险更大,不过姜安年也是豁出去了
师傅小心翼翼把袋子打开,里面有一些老首饰,比如金戒指,金手镯,但更多的是一种成坨的小金块,一眼看过去还有不少杂质,一看就知道是用化学方法搞下来的。
这也是现在走私黄金最常见、但风险也最大的方法——高端仪器需要稳定的金属介质,很多用的都是黄金镀层,报废之后,自然有有心的人弄出来提纯,只是提纯效果不好,需要专业的师傅再二次加工。
师傅大概知道这东西的来历,但绝不会过问。他拿出一个天平,放上精准的砝码,开始称重。
过完秤,算了成色,师傅给姜安年报了个价,又问:“对了,你和刚刚那姑娘认识啊?”
姜安年沉默了一下,才淡淡地说:“算一个干妹妹。”
他和沈娇娇早就闹翻了,但是过了一段刀头舔血的日子,看到沈娇娇竟然还有些怀念。
“这样啊。”师傅考虑了一下,拿出一把钞票,给姜安年数了一叠。
姜安年接过数了数,挑眉道:“你多给了四十。”
师傅笑了笑:“之前多收了你干妹妹四十加急费,但既然有这层关系,这加急费我肯定不能收了。我以后还要你照顾呢!”
他手艺不错,确实有不少人能被人介绍,来他这里买首饰。
但大家手上大多没有太多的金银,原材料也是要他这里提供的。所以还真的要姜安年常来,不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行,就这么定了。”姜安年没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可等他走出门外,沈娇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已经急匆匆地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沈娇娇一回到家,正好赶上饭点,她轻快地跳进厨房,看到王红兰正忙活着炒菜。
她兴奋地打开首饰盒,那对耳环静静躺在盒子里,妖艳如血,璀璨夺目。
王红兰眼睛一亮,连忙收下来,放在围裙里的口袋里:“真是妈妈的好女儿!我就知道你不会弄丢!”
说着就要亲沈娇娇,身上的油味儿让沈娇娇皱了皱眉,避开了。
王红兰以为女儿长大了害羞了,没在意,手上的锅铲忙碌地翻动着,说:“今天就大年三十了,妈一定多给你做几个爱吃的好菜!”
沈娇娇乖巧地道了声谢,接着又问:“妈,沈茵那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去文工团报到啊?”
昨晚她隐约听到王红兰提起去找过沈茵,但当时她正担心耳环的事,没敢多问。
听到沈娇娇提起这事,王红兰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