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吗?”
花娘神情冷艳,活脱脱个冰美人。
她径直拂袖离开。
奇乃看着她愈走愈远,神情很是微妙深沉。
下一站是禹州,暮阳她们需要在天黑前赶到,所以命车夫加快了脚程。
天刚刚擦黑,暮阳等人才来到了禹州,不过好在,赶在禹州关城门前赶到了。
暮阳她们寻了间简易的客栈。
这家客栈名为“清风小楼”,内里格调与名字很是搭配,整个酒楼里呈现出清新雅致的风味。
花娘将银子放在柜台上,替通行的士兵定了房间。
她手中拿了掌柜方才给的入住卡牌,递给了银墨和暮阳。
“主子,你和暮姑娘住隔壁,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暮阳笑眯眯看着花娘。
这美女姐姐咋这么会看眼色呢,知道她对银墨图谋不轨,还特意把俩人的房间安排在了一起。
花娘捏着卡牌,神情有些苦涩,看着银墨虽然面无表情,但微微舒展的眉头,她落寞地拿着自己的卡牌离开。
银墨的屋子在中央,紧挨着的有两间房,一间安排给了暮阳,还有一间,花娘私心里安排给了自己。
可是主子方才全然只注意暮姑娘住在他身旁的事,其余的,他一律视而不见。
夕颜拿着手中的卡牌,胡搅蛮缠找到暮阳。
“暮阳姐姐,我跟你一起睡,住一个屋吧。”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一个人住过一间房,以前房里都有成批成批的宫女太监陪着。
她有些害怕!
反正就是个睡觉的地儿,暮阳倒也无所谓,欣然同意了。
花娘抱着手中的剑,背靠着清风小楼的店门口,望着外面的天气发呆。
“姑娘可是心有怨怼?”
花娘收回视线,随意丢了个眼神给跟过来的奇乃。
“并未。”
她语气淡漠疏离,平静如水。
奇乃凑了上来,跟随花娘的视线看了看天气,道:
“天凉咯……”
“人的心都跟着冷了下来,花姑娘夜间记得盖好被子。”
花娘依旧不为所动,双手抱着剑贴在胸前,并无二话。
几人一路风尘仆仆,于是暮阳出钱包了整个酒楼。
“弟兄们吃好喝好!”
官差们都很热情,招呼着暮阳打成一片,让她一起去过去划拳喝酒。
暮阳像个汉子一样坐在一队五大三粗的汉子中间,衣袖被她挽起推到小臂上,露出半截白皙纤细的小臂。
她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像个女流氓豪气大喊:
“六六六,五魁首啊,画个乌龟变王八啊。”
“变变变!!!”
随着一声惊呼,暮阳疯得半只腿踩在自己的椅子上,匪气十足。
“来来来,再来。”
银墨坐在一旁的桌上用餐,饭桌上很安静,他吃饭很从容,像个富家哥儿一样矜贵得很。
夕颜满脸艳羡地看着那边哈哈大笑的暮阳。
这,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暮阳姐姐么?
怎么感觉像个土匪头子。
“银墨哥哥,你再不去管管暮阳姐姐,她就要喝高了。”
暮阳玩得贼六,基本没怎么输过。
很显然,她划拳的技术与酒量比起来,简直就是交相辉映,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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