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霆话一出,震慑朝野。
官员骚动起来。
随即以房其为首的一众老臣纷纷跪了一地。
“回皇上,老臣以为,此事不妥!”
房其手持玉牌,双手抱拳道:“大禹国素来没有女子入朝的先例,老臣以为,若就这么贸然让一个年芳十五的黄毛丫头入朝,恐有损我大禹国的天威啊陛下。”
“房大人这话说得未免以偏概全,本公主也是女子,现在不也照样站在朝堂之上?”
宫长宁抱拳极力维护暮阳。
房其抬头,“这怎么能一样?公主是皇室血脉,代表的是我大禹国的脸面,如何能与民间一寻常女子相提并论?”
“房大人这是诡辩!”宫长宁出声呛他。
房其这个老古董,一贯地墨守成规,此刻就是死咬着暮阳女儿家的身份不放。
暮阳作为当事人,全程一言不发,静静看着事态万变。
房其身后的一众老臣将脑袋重重砸在大殿上。
“请皇上三思!”
宫霆坐在龙椅上,眉眼里都是威严。
他淡声,“诸爱卿可还有不同的意见?”
以蔡勇为首的公主一方人数不如房其他们这群老纯臣,但人数也不少。
陆陆续续有几个人站了出来为暮阳说话。
暮阳是蔡勇亲自举荐的,所以宫霆特意问了他意见。
“蔡卿,暮姑娘乃是你亲自举荐,不如你向这满朝文武解释一下,你极力推举暮姑娘的原因?”
蔡勇拍了拍膝盖处的官服跪下。
“自古娶妻娶贤,用人重才。臣之所以极力举荐暮姑娘,原因有三。”
“一乃一个月前京都涌入大批难民,朝廷在民间赈灾一事。”
“暮丫头为公主府献策,不仅和平解决了难民布粥一事,现在仍在民间素有佳名。”
“其二,京郊密林一事苦朝廷已久,暮丫头却能不耗费一兵一卒,仅在一周之内便说服密林工人和平离开。试问,满朝文武,谁有这个本事?”
“这第三嘛。”蔡勇实话实说,“如诸位所知,我与宰相府一向交好,自幼看着这小姑娘长大,她好歹也唤了我蔡叔十几年,此时她要入朝,我岂有不支持的道理?”
蔡勇和身后几名大臣重重磕头,“圣上,暮丫头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贤才,还请圣上谨慎裁夺。”
加上蔡勇这一批,朝堂上大半老臣已经伏身跪下了。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蔡丞相倒真是也不避讳谈论自己和宰相府的关系?”
包明兴看了宫长宁挺拔纤细的身影一眼,“这满朝文武谁人不知蔡丞昔年落魄曾受长公主殿下一饭之恩,暮府嫡女入朝为官,究竟是蔡丞相自己生了赏识。”
他意有所指,将矛头引到宫长宁身上,“还是说,这其实是长公主殿下的意思?”
包明兴同样抱拳下跪,“谁人不知宰相府的大公子手握朝廷大半兵权镇守北疆多年,而剩下一半,却是在长公主手里。”
“蔡丞若当真是受了公主殿下意思才举荐的宰相府嫡女,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宰相府和公主府,是否存在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包明兴纨绔,爱寻花问柳,可他一身的功名却是靠自己拿了京考状元,一步一个坑拼出来的,并没有靠包义的身份。
他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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