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银墨离去,花娘仍旧一脸莫名其妙。
她往常也是这么穿的,为了搜集更多的情报,她还穿过比这更露的。
那时候也没见她主子说什么……
银墨黑着张脸走下一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暮阳豪横地抬起酒杯和身旁的三个小倌碰了一杯,再“吨吨吨……”
不对,还没喝下去,酒杯便被人从后面夺走了。
银墨沉着脸将那酒杯重重搁在桌上,吓得那三个小厮面面相觑,随即起身灰溜溜逃了。
“你干什么呀?”暮阳不解。
银墨在她身旁坐下,第一次在暮阳面前动了怒。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个女儿家,若今日之事传出去,日后会有损你的名声!”
先前她爱慕宫辰,银墨哪怕无数个夜里想她想到发疯,却不敢上前打扰一步,就生怕污了她的名声。
暮阳被他吼得愣住了。
与其说是吼,倒不如说是他这么阴沉沉的大声说话,看起来太瘆人了。
她有些怂怂的耷拉着脑袋,委屈地嘟囔了一句,“还不是为了你,冲我吼什么?”
她撇撇嘴,还委屈起来了。
银墨察觉自己的失态,唇线绷得挺直,“为了我?”
暮阳仍旧怂怂的。
“你不是好这口嘛?你都愿意帮我打探消息了,我哪好意思占你便宜,无功不受禄懂不懂?”
她就不是那种会占别人便宜的人。
银墨懂她的意思了,怒极反笑道:“所以方才那三个小倌,是给我找的?”
暮阳理不直气也壮,“不然嘞?”
“还花了我两百五十两银子,你就这么给人吓跑了,亏不亏啊我。”
反正她从遇见这男人那天起,就一直处在被他坑银子的状态。
若不是玉迷香坊产业够大,暮阳都担心自己迟早有一天被这货坑破产。
银墨漆黑的瞳仁死死盯住面前这没心没肺的女子,恨不得掐死她。
可若是掐死她,他会死。
末了,满腔怒意化作一句叹息。
“我不好男风。”
暮阳乖乖给他顺毛,点了点头,“哦。”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要这么憋屈,但她是真的担心银墨生她的气。
至于为什么会担心,暮阳这个二哈就跟她阿娘付菁华说的那样,如果没有人提醒,她从来想不到这一层。
她聪明,精于算计,却唯独,对感情总是慢半拍。
银墨看她乖乖的,心里那团怒气散去了不少。
“记住了?”
暮阳点头,“记住了!”
她一贯会察言观色,见银墨脸色好了起来,急忙倒了杯酒给银墨递过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可打探到什么了么?”
银墨看她一脸狗腿样,突然很想逗逗她,于是自顾自抿了一口酒,并不开口。
一口!
两口!
三口!
暮阳:“……”
这记仇的男人。
她突然一把夺过银墨手中的酒杯,扯着他玄青色的袖袍,整个人贴了过去。
“银墨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暮阳甩了甩银墨的袖袍,使出了女人必备杀手锏。
撒娇!
她在相府耳濡目染,每次付菁华惹恼了暮铭,用的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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