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气氛也能一直好下去。
再说她对面的男人,衣冠楚楚,手上戴着一块昂贵的手表,一看就是好出身的男人。他对罗雁南倒是挺好,关怀备至,耐心极佳。
想不到罗雁南还认识这样的人物,那男人为她女朋友都不管了,看样子是有点意思。
一个傻子也有人喜欢?这倒让韩危些意外。
罗雁南后面有一桌吃完了,纷纷起身,有个喝得有点茫的人起身去付账,经过罗雁南的时候,身子一软,把她给撞了,罗雁南一个没防备,手背碰上了铜锅。那滚烫,罗雁南顿时“嘶嘶”地抽起了冷气。
肇事者看了一眼罗雁南,一步都没停,直接走了。
曾小川看着捏着自己的手、忍疼忍得五官皱成一团的罗雁南,一时也有些气愤,筷子一扔,唰一下就站了起来,对那个男人吼道:“往哪走?道歉了吗?”
曾小川是有文化的人,哪怕是生气都没有脏话。
但撞人的人却不是,借着酒劲,他恶狠狠地转过身来,一把将坐在凳子上的罗雁南像抓鸡仔一样抓了起来,一脸无赖相:“道歉?和这小丫头?”
一旁同行的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男人更是得意,鄙夷地看了一眼曾小川:“毛长齐了吗?还敢英雄救美?”
那人冷嗤了一声,这才转过脸来看向罗雁南。那张清秀白皙的小脸瞬间让男人变了态度:“哎呦,这妹妹,长得真水灵。”说着,脸上顿生猥/亵表情,他故意凑近:“让哥哥看看,烫着了吗?哥哥给你亲亲?”
说着,那脏嘴就要碰到罗雁南的手了。
就在曾小川上来要推开那个男人的时候,有一道快而狠的身影已经抢先一步挡住了曾小川。
那人一只手就把那喝醉的肥猪拎了起来。那力气,把在场的人都给吓着了。那喝醉的肥猪虽然不高,但那块头,一百七八十斤是有的。
出手的男人,长了一张带着北方人特点的脸,浓眉高鼻,轮廓分明。他身高大约有一米八五,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身上那一块块嚣张的肌肉。此刻他紧皱着眉头,一脸不郁地看着那个借酒耍横的男人。
“你他/妈谁啊!是不是瞎?知道我谁啊?”那男人被控制住,不爽地挣扎着。
看清来人,罗雁南有点意外,抓着自己的手,有点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韩大哥?”
韩危没理罗雁南,只是换了只手,抓住那胖男人的衣襟,淡淡说:“你喝多了。”
不等那人回答,韩危轻轻勾着唇角笑了笑。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手臂上的肌肉像是要把薄薄的衣衫撑破一般。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愠怒的威胁。
他一字一顿:“我不介意让你醒醒。”
其实罗雁南也没有多在意那人给不给她道歉,那会儿她之所以没说话,只是因为手实在太疼了,没顾得上。
虽然冲了许久的冷水,但整个手背还是起了一片水泡。
罗雁南跟在韩危身后,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凶得很。
那会儿眼看着他的拳头就要打在别人身上了,罗雁南赶紧上去抱住他:“韩大哥,别打架啊!”
韩危甩了两下,没能把她甩开。手一放,将那男人甩了老远。气势汹汹扯着罗雁南就走。
那男人还要上来,韩危的兄弟立刻抓住了他:“得了吧,你这样的,我韩哥一个人能打四五个,别去送死了。”
罗雁南一路被韩危扯着,他力气极大,罗雁南根本甩不开。好几次都差点要摔倒,他一把就把她扯了起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韩危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站在一处黑暗旧巷。青石板路面已经受了潮气,有些湿滑。罗雁南小心翼翼站着,唯唯诺诺等着韩危发落。
韩危自口袋中摸出香烟。点烟的动作熟稔,呛人的烟味慢慢飘进罗雁南鼻子里,罗雁南忍不住皱了皱眉。
“明天去买票,回入河镇。”韩危的声音带了一些沙哑,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深沉。
罗雁南摇摇头:“不行,我爷爷教我,欠债一定要还钱。”
韩危掸了掸烟灰,不屑地嗤了一声:“你爷爷已经死了。”
罗雁南被他戳中伤处,撇了撇嘴:“反正我必须要还你钱。”
韩危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重重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将烟头丢到地上,用力用脚碾了碾。
他一把将罗雁南抓过来,轻易地往墙面上一按,她脆弱的后背撞到坚硬的水泥墙面,全身包括大脑都被狠狠震了一下。
罗雁南正要动,韩危已经俯身上来,极其暧昧地靠近罗雁南,连呼吸都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他高出罗雁南一个头,只一只手就能轻易将她控制在怀里,罗雁南抬起头,两人的距离近到让她有点害怕。
“还钱的办法有很多种。”韩危笑笑:“与其求别人,不如求我。”
罗雁南有点害怕:“韩大哥……”
韩危并没有理会罗雁南眼中的退缩,只是用空出的一只手扯了扯罗雁南的粉红色棉袄。带着一脸惩罚的狠戾。
“韩大哥……你要干吗?”罗雁南抓着自己的衣服,一脸恐惧。
“男女之间,能干吗?”韩危一脸冷漠。
罗雁南越是害怕地躲,他越是用力,手一扯,罗雁南的棉袄已经全开了。他不耐地扯着她的高领毛衣,扯了一会儿没扯开,手直接从毛衣下摆伸了进去。
罗雁南整个人抖得厉害,韩危冰凉粗粝的手指刚一触上罗雁南柔嫩的少女肌肤,她已经难忍得哭了出来。
罗雁南的身子还在颤抖,眼中全是恐惧和委屈,她一直死死盯着韩危,呜呜咽咽,连求救都不会喊。
真是个傻子。
韩危手一放,往后退了一步。
“害怕吗?害怕就回入河镇去吧。”韩危冷冷讥诮:“两腿一张的事你都干不好,上哪儿挣钱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