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战的准备。
所以,她不知道究竟需要多长时间,一两年也就罢了,如果是十年八年,如果是几十年呢?
等自己回到木叶的时候,只怕扉间的坟头草就有三尺高了。
但因为接触的人是黑绝,神乐又不想带着他一起去,总觉得让黑绝这个家伙远离他们几个人才是明智之举,不管是扉间还是泉奈,不管是斑还是柱间。
她不想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接触黑绝。
而且,以黑绝的谨慎程度,带的人越多,他便越能躲藏,对自己有危险的事情,那家伙是绝对不会冒险去做的,他宁愿一直在暗地里苟着,也绝对不会在一堆强者在的时候出现。
想要抓住黑绝,神乐只能以身犯险,将那几个强者留在木叶,一个都不带。
这段时间,扉间感觉到神乐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尽管神乐似乎总在躲着自己,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扉间在反思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惹她不高兴,可他前前后后复盘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了。
神乐最近变得不爱出门了,以前三天两头往宇智波族地跑,带着带土和卡卡西到处浪,偶尔不想做饭了,还会去旗木家蹭饭吃,整个村子都是她的身影。
哪像现在,忽然转了性似的,非必要不出门,就一直躲在工作室里,偶尔,扉间进去瞧瞧,就发现她在一门心思的画本子。
扉间很怕她画些少儿不宜的东西,装作不经意的瞥一眼,呃……确实有些少儿不宜。
“可以画点老少皆宜的作品……”
“我封面上会标注的,不牢扉间大人操心,啊呀,你脸红什么,温泉play不是你的最爱吗?”
神乐说的面不改色,扉间听的面红耳赤,目瞪口呆。
青天白日,这样的话怎么好在这种时候说出口!
不管多少年过去,对于与那方面有关的事,不管是说还是做,放到光线明亮的大白天,扉间都会难为情。
神乐不一样,她知道扉间这一点,大白天里她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调戏扉间这种事大白天做自己才不亏。
调戏与被调戏,两个人中总有一个吃亏的。
晚上的话不好说,白天的话,扉间嘴上吃亏已经成了必然。
于是,扉间逃也似的跑掉了。
坐在客厅里,扉间时不时的通过开着的门往工作室里看,神乐的神情很认真,专心致志的画着那些十八禁的本子。
扉间点点头,平日里这副老司机的模样,他可以确定这个人真的是他的神乐,如假包换。
但是,神乐最近却不让他碰她,只要自己在床上有任何“危险”行为,就会被立刻叫停,更过分的是她甚至会摆出防御的架势,好像是要较量体术一样。
每到这种时候,扉间就想在心里将斑怒骂一顿,毕竟,神乐的体术都是斑教的。
除了不爱出门,也不想做那些事外,其他时候的神乐又很正常。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女人都这么善变的吗?
难得有一件事能够难倒二代目火影扉间大人,关于女人,纵使他脑袋再好使也没用,他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如果自己都不能理解的话,那……谁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