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有了?”
“有什么?”神乐依旧很懵。
“有了孩子。”
神乐:-_-||……
看着扉间眼底的光芒,神乐实在是忍无可忍,艰难的将被子拉开提条缝隙,手臂从缝隙里伸出来,手摸索着抓到一个枕头,然后冷不丁的扔在了扉间脸上。
被突然攻击的扉间一脸懵逼,耳中就听到了神乐的怒吼,“千手扉间你神经病啊!”
看这反应很明显是自己想多了,“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不许我碰你,我碰自己的妻子没什么问题吧?”
她也习惯把他的手臂当枕头来着,可是,扉间总是不老实,一想到他们在做一些物理摩擦的时候,身体里有个活物能够知晓这一切,听到他们的声音,也能通过自己感受不一样的感觉,她就大写加粗的拒绝。
给别人现场表演这种事,她做不来。
听着神乐委屈的不行的说着她的苦恼,扉间简直哭笑不得。
他强忍着笑意坐在床上,身边的神乐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再度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
“扉间,你就忍一忍吧,一辈子其实很短的。”
听神乐这么说,扉间瞬间就笑不出来了,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
因为一只尾兽牺牲他的幸福,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这件事情是九尾跟你说的吗?”
“嗯嗯嗯,”小鸡啄米般的飞快点头。
“把它当成一只猫一条狗不就好了?”
“可我对着猫狗也做不出来啊!!!”神乐简直想把他的脑壳撬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脑回路。
扉间双手抱胸若有所思,他在想这件事的真实性,他不是尾兽不知道尾兽在封印之中究竟能不能听到或是感受到,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这不应该成为人柱力的烦恼才是。
凑近神乐的腹部,扉间故意提高音量道:“九尾应该也不会这么无聊的偷听别人发出什么声音吧,这样没品的事情像九尾这样的尾兽才不屑于做呢,不然的话这跟那些鬼鬼祟祟的阴暗的老鼠有什么区别?”
(老鼠:???)
神乐疑惑地看着扉间在对自己的肚子说话。
扉间继续道:“非礼勿听,这是开智开化的生物才会懂的,九尾应该也懂吧,它跟老鼠可不一样。”
(老鼠:首先我们没惹你们任何人!)
神乐已经明白了扉间的意图,憋了半天没忍住,还是无声的笑了出来。
“我说的对不对,神乐?”
“大概吧,”神乐玩心大起,也提高了音量,“下一次再进去见它的时候我会问问它的,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开心的是我,如果它不介意给自己这只单身狐狸添堵的话,偷听一下也没什么,毕竟我这么近人情。”
听到有人说自己,牢笼里的九尾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这声音幽远又空旷却听的很清晰。
它不服气地撇撇嘴,两只耳朵习惯性的垂下来护住耳孔来隔绝外界的声音,这个习惯是在水户肚子里几十年养成的。
一开始它并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声音是什么意思,听上去似乎很痛苦,可多听一会儿又好像挺愉悦的,这种声音过去后,人柱力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似乎都很开心。
九尾足足用了几年的时间它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声音,究竟是在做什么的时候才会发出,毕竟水户不像神乐,她鲜少进去意识层面跟它交流。
知道是什么之后,一开始它并未有什么感觉,直到水户提醒它不要乱听,它才意识到这种事情对人类来说是很隐秘很羞怯的事情。
后来,每次听到九尾就会害羞的将耳朵垂下来遮住耳孔,只要如此,它便什么都听不到,可以强迫自己安心睡觉。
人类的男女之情它不懂,它从诞生于这个世界上开始就没有人,没有同类教会它这个,它对人类唯一的眷恋就是创造了它的六道仙人,可六道仙人在创造了它们不久后就去世了。
从那之后,它就一直是孤身一狐的野生状态,直到被宇智波斑抓住,后来又被封印到水户的体内。
在水户的体内,它第一次感觉到了人类的感情,这感情不是对它的,它也没有太大的感受,水户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她虽然很少进去意识层面,但她似乎是有意为之,一天之中总是抽出一点时间读一些礼义廉耻。
她的声音细细的音调很高,九尾能够听的非常清晰。
就像刚才它听到的一样,水户也曾这样说。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她一遍遍的解释着,起初九尾不知道她为什么要一遍遍的说这个,后来有一天,它终于懂了,这是在说给自己听的。
又想起了水户?
“嘁~”九尾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喜欢人类。”
耳边仿佛有水滴滴在平静水面的声音,在寂静无声的一方天地里显得尤为清晰。
沉默了一会儿,九尾找了个舒适的姿势趴好,有点傲娇的小声嘀咕着。
“我才不听,我也不会主动去感受,这种事情我才不屑于做,非礼……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