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里了。
“心疼呀?其实,我也心疼,不过话说回来,你会跟着她上战场吗?”问了扉间,斑又把目光调转向泉奈,“你呢,你会吗?”
泉奈撅着嘴嘟嘟囔囔,“也不是不行。”
斑:……
“你明白的吧,扉间。”
扉间还有什么话好说呢,现在的苦也不过是为了以后的虎口脱险,为了能在敌人手下捡回一条命而已,斑又做错了什么呢,他什么都没有做错,甚至是做的非常正确。
他们这几个人,从小时候开始,哪一个不是这样过来的?
现如今,也不过是和平日子过多了,就会渐渐的生出安逸感来,斑没有,他还保持着战时思想,哪怕是对一个孩子。
“接下来,我还会这么训练,并且要适当的加大力度,你有意见吗?”
努力将净琉璃的哭声赶到角落里,扉间迟疑了几秒钟后,终于还是摇了摇头,“没,没意见。”
斑又问泉奈,“你呢,你有意见吗?”
泉奈就像那个二五仔,毫不避讳的回答,“有。”
斑再次无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也憋着。”
“尼桑你专制!”
看着泉奈气鼓鼓的包子脸,斑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出来,在他头顶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笑道:“所以,我是哥哥啊。”
泉奈说不过他就去看扉间,“喂,那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啊,你就任由他做主吗?”
扉间也已经想通了,虽然在净琉璃身上做了标记,但是,他不可能真的会随时出现在每一个危机关头,去救她的性命。
想要在忍者交锋的时候活下来,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变强,而变强是需要时间的,这是一个积累的过程,现在怕疼怕苦,他日丢掉的可能就是性命。
两相比较,应该怎么做已经很明白了。
扉间冲泉奈摇了摇头,泉奈神色一顿,有点失落,道理他都明白,可净琉璃是他的掌上明珠啊,心疼是人之常情吧。
泉奈像个要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下巴搁在木桌上,幽怨的嘀嘀咕咕,“我也想教那孩子体术,我的体术不输尼桑的,我也想,我也想……”
“啊,本来这活儿是该你干的,奈何,当时那孩子来的时候你出去出任务了,要怪就怪扉间。”
泉奈没动,只是视线从桌面上移,转移到了扉间脸上,既气愤又哀怨,看的扉间浑身难受。
“不过,泉奈你还是别想了,净琉璃都多大了,在这之前她的体术都是跟你训练的吧,你瞧瞧你把她教成了什么样子。”
泉奈没吱声,他理亏呀,他教净琉璃,只要净琉璃喊一声累就会中断教学,一个躲闪不及,被打到一下,泉奈都能心疼死,说是体术教学,其实根本没有正经教过她什么吧。
慈母多败儿,他就像那个慈母。
柱间家里,坐在和室的桌旁,柱间全神贯注的看着手里的书,水户从他身边经过,瞥了一眼书名后,先是目瞪口呆,紧接着不忍直视,最后忍不住叹息摇头。
书的封面上几个大字很是显眼——《兔子的饲养与配种》
“好好一个忍者整天尽干些不着调的事,是不是要老年痴呆了?”
对于这一点,水户很是怀疑。
有病得治啊。
“要不……找琵琶湖来瞧瞧?”她捏着下巴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