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木材!”
周聿面上好像并不意外似的。
“队里安排晚上去看晒场地的,都是男同志,还没安排过女同志!”
轰隆!
半夜!
外面一声惊雷。
林南湘今天回来吃了陆定远给她带来的饼干,就隐约开始有点不舒服。
屋外瓢泼似的大雨就下了下来。
上回周聿捡过屋顶后,今天外面下雨,屋内也没有再漏雨。
轰隆隆!
又是一阵惊雷。
林南湘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还没等周聿反应过来,怀里就已经多了一个人出来,听见打雷的声音,林南湘又抱住了他。
夏天穿的薄薄的一层,二人身体相贴。
她身体的柔软,触感分明!尤其是此刻正贴着他。
周聿想推开林南湘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很快,周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怀里的人烫的吓人,听着她不正常的声音,“你怎么了?”林南湘已经说不出来话,周聿打开手电筒。
看见床上的林南湘疼的满头大汗,小脸通红。
当即给她披了衣服,就抱了她往医院跑。
医生检查完。
挂水,输液,
周聿在床边守了她一夜。
林南湘睁开眼睛,周聿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醒了?”
睡了一夜,林南湘已经好多了,周聿道:“饿了没?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林南湘还别说。
真有点饿了。
周聿离开后,很快,给她买了一碗稀饭回来。林南湘见周聿就打了一份粥,于是,问:“你呢?你吃什么?”
周聿道:“我去医院的食堂吃。”
林南湘手上输液不方便,周聿就用勺子喂她,林南湘下意识的张嘴,刚买的粥还很烫。
周聿也发现了。
喂林南湘吃之前,周聿先低头吹了吹,确定勺子里的粥不烫了,才又喂给林南湘。
热乎乎的粥下肚。
林南湘吃完稀饭。
护士从外面进来。
“林同志,这是你的药。饭后吃!”
周聿接过药,客气的道了谢。
林南湘看着他去拿温水瓶,周聿用搪瓷杯倒了一杯水,又把药递到林南湘跟前:“来,把药吃了!”
一口水没吞下去。
林南湘又喝了两口,才把那药完全咽下去。
那药太苦。
林南湘不由得想到周聿吃药,那面无表情的模样,那么苦的药,他都跟喝水似的。
“怕苦?”
周聿在林南湘吃完药后,出去了一趟。
他再回来。
手上拿了几颗大白兔奶糖塞给她,林南湘剥开其中一颗,塞到口中,大白兔奶糖的甜味散开。
“你刚出去就是买这个?”
周聿一个大男人,吃药从来没有考虑过苦不苦,他重伤躺在床上的那半年,更是吃药跟吃饭似的。
早就习以为常了。
林南湘吃药娇气的模样,周聿还是去供销社给她买了点大白兔奶糖!
林南湘住了两天院。周聿去队里给她请了假。
这几天她都不用去队里上工。
第三天。
林南湘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陆定远: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生病了,怎么回事?”
林南湘那天吃了陆定远给她的饼干,接着就开始腹痛,一开始还能忍,后来,直接痛的林南湘意识都模糊不清了。
看见病房里的周聿。
陆定远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