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虽还有些盥馈礼之类的简单仪式,不过进行得都比较简略,更多的是夫妻二人的新婚燕尔。
徐大少也总算是真正意义上地享受到了美人在怀的感觉,即使是不做其他的,就仅仅是轻轻搂着这柔弱无骨的凝脂玉人,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什么朱元璋、朱棣、朱允炆、黄子澄、张教主的,通通有多远滚多远!本少爷根本就不想跟你们说话呀!
尤其是在双方实锤之后,朱云轻也变得异常乖巧,就算是偶尔会因为徐大少的无耻发点儿小脾气,但其实也比徐钦曾经见识过的好了无数倍,且对他的脸部装甲来说,也都是小意思了。
所以自打朱小胖在他们新婚的第三天下午,被夫妻二人一齐轰出小院之后,这些天便再无旁人敢来打搅他们。
朱小胖只好和郭镛等人在莫愁湖上的画舫里一边喝花酒,一边感叹某人有异性没人性。
不过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不管徐大少内心这混吃等死的念头是真是假,可待假期一到,他还是不得不回到锦衣卫衙门,去迎接早已堆积如山的各种必须要他来处理的公务。
锦衣卫自己的事暂且不提,这郁新和夏元吉等人,在得知他出山之后,也顾不得什么锦衣卫不锦衣卫的了,几乎是天天轮番的来串门,简直就跟讨债鬼一般。
不过话说这些户部的家伙,还真就是讨债鬼,话说当家难,尤其是当大家尤其难,这当世最大的帝国总管家,虽然权势赫赫,却也是世间最难的工作。几千万子民的生计、无数钱粮税赋的征收运送储存、天灾人祸的赈济、还有各个其他部门无数双手摊着要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户部可谓是最为悲哀的部门了。
所以在发现了徐钦这位能凭空变出花来的人才之后,以郁新为首的户部讨债鬼们,最近是集中火力,借着发行债券和发行新型纸币及组件央行的事由,专心致志地盯着他,天天都有专人主动跑来锦衣卫喝茶。
估计要不是自知户部这座庙实在装不下徐大少这尊神,早下手撬皇帝陛下的墙角了。
“维喆兄,这事儿只能这么办,此乃国之根本,朝廷之信誉所在!户部确实有户部的难处,这一点在下自然明白,可在下也没办法呀!要不,你回去跟郁尚书说,让他明天带人把我们徐家给抄了,看能抄出多少算多少吧!”
面对徐大少的无赖做法,夏元吉也只得苦笑,看来郁尚书的如意算盘,在这位的面前是很难打得通的了。其实他也明白,这事儿本来就是户部的事,强要栽到人一个锦衣卫代理指挥使的头上,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不过官大一级压死人,郁新让他来做这个恶人,他也很无奈。
好在这些日子交往下来,徐钦和他的关系也算是处得非常融洽。面对这个未来注定要坐上户部尚书这个关键位置的名臣,徐钦自然是礼数极为周到,甚至可以说是折节而交,私下里都是称他的字。而对于徐钦这位虽然有些吊儿郎当,却也着实有才华,大事上也有原则,又愿意折节下交于他,给足了他面子的小公爷,他也是真心佩服,甚至略带着几分敬仰和受宠若惊。
“小公爷,这不是郁尚书也没法子了么?您说这法子好是好,可若每一县都要将户房分离出去,单是这另建衙署的费用,总计下来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何况…”夏元吉也不恼,只是苦着一张脸,在他面前哭穷,他能想到的法子,也就只能这样了。
“维喆兄,你是明白人,应当很清楚此事的厉害关系和未来能带来的好处。且不说其他,就是之前我们算过的,将来府县户房彻底完成改组,之后能节省下来的耗费,不出五年即可填平初期投资。更不用说再往后,户房改出的银行网点,还能承担汇兑、储蓄等杂项业务,到时候可将是户部的又一大新财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一点本钱都不下,尽想着空手套白狼,郁尚书竟是这种地官么?”
面对徐钦的嘲讽,夏元吉其实心里也在疯狂吐槽自家老大一毛不拔的恶劣品性。但其实二人都很清楚,郁新也是没法子,面对数不清的要钱的手,户部那点儿家当,要不是有着一文钱硬掰成两半来花的本事,估计早都凉了。
“当然了,你们户部的难处我也理解,不过这事儿真的得你们自己来想办法。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两点。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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