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索,终于想到了某个细节,“她临走之前让我喝她炖的汤,我只喝了一口,便催她走,没多会子我就开始感觉头晕,随后她又拐了回来。
当时我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我让她去请大夫,她却说先扶我入帐,刚躺下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就是你所看到的那一幕。”
听着他的解释,咏舒悲愤难当,红着眼回首怒视于他,“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是她给你下了药,所以你才会跟她躺在一起?”
“肯定是她动了手脚,否则我怎么可能发生那样的状况?”
她一言不发,双目赤红的盯着他,仿佛对他所说的话有质疑,弘昼当即竖指立誓,“我所言皆是真,没有半句虚言!”
他一再表态,咏舒却移开视线,垂下了眸子,面上噙带着难以置信的冷笑,仿佛他的话很荒谬,弘昼见状,顿感失望,
“咏舒,你不信我?”
私心里,咏舒也希望他所说的这些都是事实,然而弘昼本就是花言巧语的多情人,他的话实在没什么可信度,
“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并不在场,又怎会晓得你是否撒谎。”
咏舒不肯信他,弘昼无可奈何,只能用事实来证明,“我没有撒谎!我现在就去审问云柔,找出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为防咏舒说他作假,他拉起她的手,让咏舒随他一起去审问云柔。
一想到方才他们衣衫不整的画面,咏舒便觉不适,一把甩开他的手,“别碰我!你们的事我没兴趣探究!”
结果尚未出来,咏舒已经开始对他生了防备,弘昼无可辩驳,只觉自己十分委屈,“倘若是我好色,主动要了她,你怎么嫌我我都认了,但若不是我的意愿,而是她下药所致,那我便没错,你不该怨恨我!”
她不肯随他去,那他就将大夫和云柔皆叫至宁昭院。
咏舒不想见到云柔,她一直待在里屋不出来,弘昼也不在乎,只要她听得到审问的过程即可。
“云柔,你老实交代,可是你在汤中下了迷心之药?迷惑爷的心智,爷才会与你共枕?”
云柔仓惶摇首,“妾身并未下药,是您说想念妾身,紧拉着不许妾身离开,才会发生后来之事的。”
他怎么可能对云柔说这种甜腻之词?“我是喝了你送来的汤才会出现异样,那碗汤一定有问题!”
“五爷明鉴,妾身哪有胆子给五爷下药啊!”
她不承认,弘昼便让人将食盒带来,命大夫查验那老鸭汤。
大夫仔细查验,只道那双耳煲和小碗里的鸭汤皆正常,都没有被下药的痕迹。
这样的结果出乎弘昼的意料,“怎么可能?若无人下药,爷怎会突然头晕无力?”
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种种异样表明,他肯定是中了阴招,可这汤居然没问题,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就在弘昼焦急之际,门帘被掀开,里屋的咏舒走了出来,正色吩咐大夫,“给五爷把脉,一探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