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客人自然不能再臭着一张脸,吴小辉极力挤出笑容来,把一道道菜送进楼上雅间,点头哈腰地退出来,帮客人带上门,就碰上了从对面雅间出来的胡九箫,二人都是一愣。
“好啊,”吴小辉先发制人,咬牙切齿地上前抓住了胡九箫的衣领,“是你们捣的鬼!让我抓住你……”
胡九箫满脸的惊诧和无辜,拽开吴小辉的手向后退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几次你都在附近!肯定是你坑害我!”吴小辉捏着托盘,压着嗓子愤懑嘶吼,唾沫四溅,脑门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胡九箫满脸的不解,眉宇间带了显而易见的厌烦:“你到底要说什么?别挡着我干活,客人还等着上菜。”
吴小辉激动得脸色涨红,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若非怕引来客人,只怕早就大吵大闹拳脚相加了。
眼下客人就在雅间里,他不敢大声吵嚷,不得不低声嘶吼,眼里带着浓重的愤怒和怨恨:“不就是摸了你那宝贝弟弟两把?大男人摸两下能少块肉?姓胡的,你弟弟长得可是比女人还好看。”
说到这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露出一丝阴毒的笑来,看了看几间雅间,咬牙切齿地笑了:“你说,要是这些个大贵人看见了,会不会把你弟弟收了房?”
胡九箫的脸色有一瞬铁青,很快就冷下脸来,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吴小辉。
吴小辉被这森冷阴寒的杀气吓得一哆嗦,反倒是恶向胆边生,三角眼里的黑珠子落在胡九箫脸上,用看货物的眼神把他上下看了遍,露出个恶心的笑来:“别说,你们兄弟俩长得都俊,到馆子里做个头牌都绰绰有余,叫贵人看上了,没准就一块儿收了,到时候还在同一个府里做兄弟,共侍一夫……”
胡九箫神色愈发寒冷,漠然看着猖狂得意的吴小辉,忽的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区区酒楼伙计,教训的法子多的是,叫一个人生不如死的折磨法子也多了去了,和这种渣滓争吵,没的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吴小辉见胡九箫一句话没说就走了,还道对方心虚斗不过自己,不由得心情大快,只想仰天大笑起来,还是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还在雅间外,急忙夹着托盘,乐滋滋地走下楼梯,一蹦三跳,脚下都要飘了。
这吴小辉打了一场胜仗一般,脑袋高高扬起,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了,眼角往楼下一扫,正瞧见那个手下败将胡九箫在门口微弓着腰迎接客人。
不知是不是身处高处的错觉,吴小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高高在上,而那个胡九箫已经被自己踩在了脚下。
还不够,这兄弟两个,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那个郁老爷不就好这一口吗?这兄弟俩都生得一副好皮囊,由他牵线搭桥,事成之后还少得了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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