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牧脸色倏然沉下。
这狐妖倒是会挑刺儿!
只是……苍牧朝高台上看了一眼,小乐在龙泽怀里笑得温柔可亲。
……他不说自己都要忘了这一茬。
小乐与别的男人好了,没有天塌地陷的崩毁和绝望,却只有淡淡的失落和难过,好像是早已预料却心有不甘的事,费劲心力也无法阻挡它照预定的轨道发展,最后还是没能成功。
遗憾是自然的,但也只是感叹一声本就是这结果惋惜一番,却没有想象中的崩溃和毁灭。
苍牧闭了闭眼睛,或许是因为早就知道了吧,这么多年,小乐始终没有回应过他。
而且,还是因为龙宫权势比苍氏煊赫,那日听到的话,终归还是在心里留下了疙瘩。
况且,他还不是一无所有,至少还有个不错的替代品。
苍牧胳膊一紧,揽着腰将半个人抱进了怀里:“你可是他亲手送给我的,这时候还念着他?”
乐遥咬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那你哭什么?摆着悲痛欲绝难忘旧情的模样给谁看?”苍牧冷嘲,一只手不安分地在腰上摩挲。
乐遥扯掉他的手,冷笑:“与你何干!”
苍牧眸光一凝,直接揽住了人,借着宽袍大袖的遮掩动作起来,声音轻蔑嘲讽:“送来的小玩意儿,正好可当个替代品……别动!”
苍牧骤然发力,乐遥被他制得死死的,也不敢太大力气挣扎叫旁人发现端倪,只能咬着牙克制着叫声,眼睁睁看着苍牧隔着衣料不紧不慢地抚弄揉捏。
苍牧手下忽轻忽重,又是在这等灯火通明的庄重场合,众目睽睽之下。
双重刺激和紧张感夹攻之下,乐遥死死咬住了牙,微微扭着腰身想躲,苍牧却忽然松了手,升到一半的感觉不高不低地落在半空,叫人升起难受落寞的感觉。
乐遥晓得轻重,虽然难受但还是大大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都稍松了下来。
这口气还没松完,迎面就被苍牧捏着脖子灌进一杯酒水:“今儿大喜,也赏你杯酒吃。”
乐遥猝不及防之下推拒不及,大半杯酒水都顺着嘴角淌下,染湿了胸膛的衣裳,薄薄的衣衫遮不住什么,风光一览无遗,甚至还能隐约看见些别的痕迹。
乐遥捂着嘴咳嗽,弓起腰身遮住了胸膛,咳得眼角都飞出水红色,眼里盈着泪花。
这番动静引起了周围几案客人的注意,无不是哄笑看戏。
又是那个相识的笑着抚掌:“苍家主这玩法新奇,我也试试!”说着被扯过身后一个跪坐的美貌婢女强灌进酒水。
那婢女也是咳得厉害,胸前一片湿润,透着薄薄的衣衫看见内里的红肚兜儿,捂着胸口羞愤欲死,却被周围人一阵指点取笑,真的就跟看一个好玩的小玩意儿似的。
乐遥猛地扭过头不去看那里,盯着眼前的几案微微颤着胳膊。
苍牧附在耳边带着恶意和警告轻轻嘲笑:“看到了吗,你是和她一样的下贱玩意儿。”一只手又摸上了来。
乐遥盯着桌上一盘热腾腾的汤食,努力压下通身的愤怒和耻辱,尽最大的理智克制住自己别把这盆汤劈头砸到苍牧脸上。
这边的动静逃不过句修乐的耳目,应该说自苍牧带着乐遥进来后就时时留心这边的情况。
眼下闹出了动静,句修乐轻轻一捅龙泽示意给他看。龙泽会意,提高了嗓音盯着那一块地方道:“怎么这般热闹?众卿是想出了什么新的贺岁节目?”
龙王点名,这边的几个大臣都静默了。这话该怎么答?这等轻浮狎亵的小手段,私下玩玩取笑就算了,万没有当殿表演的道理。
句修乐轻笑一声,好心给他们解了围。笑如春风的眼底带着踌躇满志的自得,目光落在苍牧身上,朝他一笑微微点头:“听闻苍家主收了个善歌舞的美人,这是要表演祝寿么?”
大臣们松了口气,目光落到苍牧身上。苍牧顿了一下,笑着点头:“既然如此,叫他跳支舞祝寿也是应当的。”
一手推开了乐遥,警告性地看着他,声音却四平八稳地听不出异样:“去跳支舞给句家主祝寿。”
乐遥浑身紧绷,双手握成了拳头,眼中的愤恨和怒意怎么也掩盖不住了,梗着脖子一动不动。
“去,”苍牧冷着脸命令,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听话,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苍牧的眼神很冷,藏着无边的浓黑和刀锋般的冷锐,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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