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怪了点,但是做出来的药还挺好用的,就是有点少,一下子就没有了。
“叩叩叩”
突然传来敲门声,赵胜眉思绪被打断,吓了一跳手一抖,药罐子就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敲门的红缨听见动静,也顾不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直接冲了进来。
“姑娘,您没事儿吧?”
她冲进门,看见赵胜眉身穿寝衣,一脚踩在椅子上,手里还有药膏,脚边碎了一地的罐子里还有一半的药膏。
哎,浪费了。
“我被你吓了一跳,药膏都没得用了。”
赵胜眉肉疼地把手里的药膏抹在身上,看着地上的那坨药膏,在考虑要不要
看出来她的所想,在她行动之前就阻止了她。
“姑娘,我拿了新的药膏来。”
红缨变戏法儿似的,变成一罐新的药膏,同样的膏体放在了不同的容器中。
“你去那个太医拿的?”
赵胜眉伸手接过来,打开药膏抹在其他地方。
这个药膏才抹了不到两天,身上的红疹已经没有那么痒了,也没有那么红了。
晚上睡觉虽然还是会不自觉的抓一抓,但是也能忍受一下。
“是啊,之前那罐都快用完了,所以我特意去找他要的。”
红缨也挖出一点药膏,帮她抹在背后。
“我记得你是下午太阳还未落山去的,怎么天黑了那么久才回来?”
赵胜眉有些疑惑。
“章太医不是说姑娘的红疹和他药田里的草药,能引起的症状相似吗?”
赵胜眉想了一下,他好像是说过这话。
“我去找章太医要药的时候,他就蹲在药田里数叶子呢。听他的说的话,好像是用人特意揪了几片叶子,磨成了粉。”
“磨成粉了,也还能害得人痒痒?”
“能啊!章太医说这个草药全身都是毒,粘上就又疼又痒,恨不得砍脚剁手。”
红缨这话可没有夸张,全是章太医的原话。
“姑娘,我回来的时候,听见几个太医院的小太监说,有个不知道是哪个宫的宫女,去找过看管药田的小太监。我觉得肯定是这个宫女买通了那个太监,让他找了这个药,然后洒在了你身上。”
赵胜眉擦完药,坐在刚刚脚踩过的凳子上。“明天找人去查查,看看是哪个贪心的小贼,竟敢帮着谋害宫妃。”
她赵胜眉一直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但是有人不长眼,非要来找死,她也不介意送人下地狱!
“姑娘可有怀疑的对象?”
“左右不过是那群女人,我不能侍寝对她们都有益。”
她冷笑一声,对她们的小心思嗤之以鼻。
“那会是谁呢?”
“我看顾兰儿怕是最有可能的。顾家本就和我赵家不和,若是我再得宠,他们顾家的人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至于其他人,地位不高的震慑不了宫里的人精,贸贸然做第一个下手的人,万一被暴露了,得不偿失。”
“那月明宫的那位呢?”
“月明宫那位,有宠爱有地位,犯不着和其他人打擂台。她那天唱的那出戏,本来就是为了自保。”
红缨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不解地抬头问:“自保?”
“对啊,自保。月明宫的那位被禁足,太后和皇后的人都进不去。她那儿全是陛下的人,人家现在肚子里的不管是男是女,都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为了保胎,陛下和她演一出戏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位娘娘那么受宠,咱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