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头发是黑色的,还被他们当成野蛮人呢。”老金深有同感地说道。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话题不知不觉就扯到了种族歧视上。想想也是,现代社会都还存在种族歧视,更别说这个世界了,这边的情况只会更严重。
“对了,克劳迪,你是从哪个地方来的?你的长相很少见啊。”老金问道。
“什么叫‘哪个地方来的’?说得我好像乡下来的似的。”克劳迪白了老金一眼,“我来自西域的舒尔迪克,刚来这边不久。”
“舒尔迪克?没听说过啊……”老金挠了挠头。
“孤陋寡闻了吧?那可是个非常炎热的地方。”克劳迪解释道,“我刚来的时候还穿着清凉的衣服,结果……”
“结果那些男人就像苍蝇一样围着你转,是吧?那确实挺让人头疼的。”老金笑着说道,心里却在yy,“‘炎热的地方’的衣服,是有多清凉啊?难道是那种……舞娘的服装?”
克劳迪似乎有很多话想说,虽然是在抱怨,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兴奋。估计是初来乍到,很少有机会和人这样聊天吧。
她身上那套紧身皮衣虽然遮住了大部分肌肤,但却完美地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反而更加引人遐想。
“还好她披了件带兜帽的斗篷,不然那些男人估计眼睛都要看直了……”老金心想。
“不过,你这个人还挺不错的,我挺喜欢和你聊天的。”克劳迪笑着说道,“我叫克劳迪,你叫我克劳迪就行。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卡特。”
“卡特,你让我想起了家乡的男人,他们都很有礼貌,很绅士,而且……”克劳迪顿了顿,补充道,“而且都长得很好看。”
老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男人嘛,只要有美女陪着聊天,心情就会变好,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当然,薇妮娅除外)。
“我们到了,前面就是东边沼泽地。”吉布森的声音打断了老金和克劳迪的谈话。
老金赶紧跟上队伍,一股腐烂的泥土和落叶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东边沼泽地。
站在山坡上往下看,只见下方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水潭,水潭周围长满了奇形怪状的植物,巨大的树木扎根于淤泥之中,阴森恐怖,宛如人间炼狱。
“鳞甲狼很可能会主动攻击我们,大家小心一点。”吉布森提醒道。
老金点了点头,拔出新买的长剑,握在手中。
“果然,好装备能给人带来自信啊!”老金心想,“有了这把剑,就算遇到鳞甲狼,我也能一刀把它劈成两半!”
“沙沙沙……”
“那是什么东西?”老金指着不远处问道。
只见几只体型矮小的地精鬼鬼祟祟地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有的直立行走,有的四肢着地,很快就消失在沼泽深处。
“这里竟然还有地精?”老金想起了黑魔法师的委托,心里一阵纠结。
“是抓活的,割掉它们的丁丁……然后再放走呢?还是直接杀了再割呢?”
这两个选项,似乎都不怎么人道啊……
老金等人小心翼翼地在沼泽地里穿行,尽量避免踩到泥泞的泥潭,同时还要时刻注意周围的环境,寻找鳞甲狼的踪迹。
相比之下,克劳迪的步伐就显得轻盈了许多。
“你的身手真敏捷啊。”老金忍不住赞叹道。
“我在家乡的时候,经常要在沙漠里行走,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流沙之中,所以练就了这身轻功。”克劳迪解释道。
“原来如此,看来你真的是来自沙漠地带啊。”老金心想,“也只有沙漠才能孕育出你这样热情奔放的美女吧。”
“嘘——我找到它了!”吉布森压低声音说道。
众人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吉布森身后,轻轻拨开灌木丛。
“咔嚓咔嚓……”
“吧唧吧唧……”
只见一只鳞甲狼正在不远处大快朵颐,它用前爪按着一具地精的尸体,锋利的牙齿撕扯着血肉,吃得津津有味。
“这吃相……还挺香的……”老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接下来听我指挥。”一直沉默不语的莫里斯突然开口说道,“我年纪最大,经验也最丰富,所以应该由我来指挥。”
“我们这些冒险者,还需要你说这些吗?”老金在心里吐槽道,“这种事,大家心里都有数,根据实际情况随机应变就行了。”
“我们先把它包围起来。”莫里斯继续说道,完全不顾老金幽怨的眼神。
“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该怎么做。”老金心想。
莫里斯指挥着克劳迪和吉布森分别从两侧包抄过去。等他们就位后,老金再从正面发动攻击,这样一来,鳞甲狼就会陷入包围圈,无路可逃。
“卡特,你负责正面突击,我从后面支援你。”莫里斯对老金说道。
“凭什么让我先上?你怎么不自己上?”老金语气不善地问道,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我的武器是斧头,不适合近战。”莫里斯解释道,“你负责吸引它的注意力,我趁机把它劈成两半。”
“是吗?”老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总觉得这老家伙不安好心。
老金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转念一想,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试试自己的新武器和新技能,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行吧,那我就先上了,你跟在我后面。”
老金确认克劳迪和吉布森已经就位后,便握紧长剑,双腿发力,使出一招“舍身冲锋”,朝着鳞甲狼冲了过去。
“让我看看,我现在到底有多强!”老金在心里呐喊道。
他曾经在F级的时候和鳞甲狼交过手,当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获胜,身上还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而且,因为那次战斗,他的皮甲被抓得破破烂烂,卖不出好价钱,让他损失惨重。
“这次,我一定要报仇雪恨!”老金咬牙切齿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