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叹息道,“我们的路还很长。”
“老师,我们的社会体系不同。”钱文说道。
“所以才要多学习,多验证,切合实际,去芜存菁,打造一套属于我们自己国家特色的法治。”老师一脸严肃,认真道。
钱文认真听着,老一辈的坚持,精神,为国家发展奉献一切。
“好了,不谈这个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听说,你在国外开了个公司?”老师轻瞥钱文,问道。
在哈佛可不止钱文这一个国家支助的留学生,留学生虽然不多,可钱文摊子也不小,一些消息怎么也流回了国内,尤其是一直关注他的老师耳中。
不过钱文不担心,因为他没有影响学业,还出色毕业,并发表了不少论文,在法学院,业内都小有名声。
钱文实话实说道,“在学习之余,与一些同学合伙创业,没想到,挺成功的。
我已经把公司部分开到了国内,准备把一些先机技术带到国内,加快国内的科技发展,改革开放的多样化。
不过,国外的封锁有些紧,我们还是得靠自己。”
老师点了点头,他对做生意不感兴趣,只是知道自己这个学生在学习之余,还在国外开了个公司,刚刚也就是一问,根本想不到,自己这学生的公司体量有些大。
“老师,学校对我的安排?”钱文问道。
“在你发来回国消息后,我们就讨论了。
你当初出国前已经在上面挂上号了。
你在哈佛的表现也传入了国内,尤其是你多次发表的法律法规方面论文,与学术刊物上自己独到的见解,让上面与校方认真讨论后,给了你两个去处。”
钱文认识听着。
“第一个,进入司法机关,所学报国,物尽其用。”
“第二个,政法学院在70年因为某些原因停办,78年8月上面宣布复办,79年秋面向全国招生。
今年4月,政法学院与中央政法干校合并,组建成立政法大学……”
钱文微微皱眉,没明白老师跟他说这个干嘛,而且司法机关一笔带过,却对政法大学详细的解说。
这是?
老师继续说着,“………,我们慎重考虑后,国家严重缺乏法学人才,各省各地公·检法部门严重缺少专业人才。
考虑到你在法学上有独到的见解与深厚坚实的法学理论基础,并在国内、国外,大学期间曾发表过一定水平的论文。
上面想让你到政法大学担任法学系副教授,为国家培养法学人才。”
钱文一挑眉,去学校当教授?
“直接就副教授?不是讲师?”
“我提议的,物尽其用,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会丢我的脸。”老师沉声道。
“想去哪?”
钱文想了想,“我去政法大学。”
“好,一周内上面就会有通知,街道办会通知你,你到时去学校就行,他们自会安排你。”
接着,聊着聊着老师又考起钱文所学,把近几年社会发展迅速所暴露出的法治方面问题拿来考钱文。
这对钱文来说,真不难,毕竟对他来说他有完整的修正过的宪·法傍身。
老师是连连点头,钱文的一些提议,言论,给了他不小的思路,想法,越发感觉让自己这个学生去教书育人是正确的选择。
众人拾柴火焰高。
“好了,都等了你们半小时,就是不下来,也不看看时间。
你们不饿么?”
师母和煦的声音传来,又带着点点对二人的无奈。
钱文和老师对视一眼,老师起身笑道,“走走走,吃饭了,在国外饮食肯定不习惯吧。”
三人到了餐厅。
饭没有多丰盛,很是家常,就是每道菜的量很大,很足,一看就是特意为他做的。
师母道,“你卡点来的,好多东西都来不及做,中午先这样,晚上给你好好做一顿。”
荤菜只有红烧肉与小炒肉,显然红烧肉是临时加的菜,老师家很少吃这种大荤菜。
蔬菜是,油菜香孤,家常豆腐,红烧茄子,一道蘑孤汤。
老师,师母都五十多岁了,身体健康,不过饭量一般般,这一桌菜都是钱文吃的,可以称赞的是郑姨的手艺是真好。
钱文一待,就是在老师家待到晚饭,吃了丰盛的晚饭,钱文才告辞。
一连两天过去。
钱文总感觉有人在偷窥他,钱文留意观察后,原来是程建军这个死变态。
“真是够够的了,你是要小人报仇多少年都不晚么?
总有抓住我犯错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钱文哭笑不得道。
这不是韩春明的待遇么?怎么给我了?
不就是捶了你两次嘛,这么小气,娘们唧唧的。
再说咱俩是你来我往,一人一次,互不相欠,你记个什么仇。
“春明,你和程建军现在关系怎么样?”钱文好奇问道。
韩春明脸一黑,“他有毛病。
自从我考上大学,就又不知怎么了,又成陌生人了,像我得罪他似的,面对面碰到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带理的。
你出国后,这货找了我好几次岔,我也是无奈了,这是搞什么?”
钱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我找时间跟他谈谈。
邻里街坊的,搞这么僵干嘛。”
韩春明看向钱文,“你不会又要捶程建军吧。”
他可是还对钱文某段时间的话记忆犹新,“捶程建军就完了,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当初他挺为程建军无语的,我是钉子啊,捶捶捶,我不要面子的么?能不能给我留点颜面,看在我跪的快的份上。
想着想着,韩春明笑了,程建军遇到钱文真是他的福气。
钱文看了一眼莫名其妙傻笑的韩春明,“你辞职的事苏萌同意了,你傻笑!”
韩春明脸一下垮了下来,不提这个我们还是好朋友。
苏萌回娘家了,虽然就一步脚的距离,可让韩春明挺尴尬的,当初娶苏萌的时候,他可是向岳父岳母保证不会让苏萌受委屈的。
而且,老妈也教训他,让他赶紧接苏萌回家,别让院里看笑话。
韩春明也想啊,可苏萌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执拗,怎么也得过两天才能哄好。
看韩春明的脸色钱文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拍了拍韩春明的肩膀,钱文道,“好好享受吧,今后你都是这样的日子。”
韩春明瞪了钱文一眼,你个损友,“苏萌还是很明事理的。”
“嗯,他对外人,父母,婆婆都很明事理,这点我不否认,也做的很好。
可对你,是独宠一人。”钱文调侃道。
苏萌这姑娘,真的挺奇怪的,和谁都和和气气,不怎么记仇,就说孟小杏吧,这个大大咧咧的性格,和苏萌闹了好几次矛盾,可苏萌没一次记仇的。
可对韩春明……就有点怪了,任何一点点的误会都能放大无数倍,然后闹别扭。
这对象,钱文只能说,“要不起。”
“什么要不起?”韩春明懵的看着钱文,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
钱文笑了笑,“找程建军玩去喽。”走了。
韩春明为程建军默哀,“希望钱文能轻点吧。”
黄昏,七点多。
钱文带着六个人,走进程建军家所在的后院,停在他家门口。
门开着,家里有人,程建军在,程建军父母也在,程建军弟弟住校不在家。
“钱文,你怎么来了?是找建军么?”程父看到钱文,与他后面四个人高马大的白人男性,那大体格,有些吓人,他不自然笑着问道。
这不对劲啊。
钱文回国他们家当然知道,而且听说,钱文不仅有私家车,好像还开了公司,简直牛的很。
最近胡同都在谈论对方。
屋里的程建军看到钱文,害怕的汗都出来了。
钱文冲程建军友好一笑,然后看着程父程程母,“叔叔阿姨,我有事和建军谈,能借一步说话么?”
“我不出去~“钱文话落,屋里的程建军就喊道。
程建军父母一怔,这是咋啦,钱文还能锤你不成?
“也行,那就在这谈。”钱文也不勉强程建军,“叔叔阿姨,我在再回楼备了一桌好酒好菜,建军不愿去,浪费了可惜。
要不然我的人开车陪你们去,你们享用算了。”
程建军父母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儿子胆怯的样子,他们走合适么?
对方客客气气的。
“叔叔阿姨,我和建军真有事说,再说邻里街坊的,住的就一步远,真有事你们找老爷子评理去。
我可很怕老爷子的。
而且院里这么多邻居,有个什么响动,谁都能听见。
我可以保证,我跟建军说的是好事。”钱文缓缓说道。
程建军脸黑,好事个屁!信你有鬼!
刚要开口让爸妈别上钱文的当,这时钱文似笑非笑的看向他,程建军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液,没敢开口。
当初霸凌历历在目,如在昨天。
每每想起,都是恶梦惊醒,脸痛。
“那建军,我们走了,你们聊?”程建军母亲以询问的口吻,问儿子道,我们能走么?
程建军在钱文的目光下与其身后五大三粗的白人安保目光下,艰难的点了点头。
心中却呐喊,“这还用问么?”
“邱瑞金,陪叔叔阿姨去再回楼,然后开车送回来。”钱文回头吩咐道。
程建军父母吃晚餐去了,程建军脸色像吃了死苍蝇,心中咆孝道,“快回来~~~”
钱文等人鱼贯而入,咣当一声,门关上了。
程建军下意识一抖,看着钱文几人,好像在其阴影下,弱小无力。
刚要张开问钱文,你要干嘛,我不怕你啊。
钱文就开口了,“敢大喊就捶你!”
就是这么直接,简单粗暴。
程建军,“………”
你刚刚的保证是在放屁么?
程建军委委屈屈点了点头。
钱文咧嘴,“这才可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