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绽开。
陈泰整个人晕了过去,头上冒出的鲜血流到了米色沙发上。
夏灵整个人一惊。
朦胧中,她看到了那个高大伟岸的男人。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慕司沉……”
夏灵有气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
直到她落入那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她才意识到,真的是慕司沉来救她了。
男人横抱着她,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眼中的寒意如同腊月的冰雪。
他步伐很快,带着她回到了自己开好的房间。
将夏灵放在床上,慕司沉本想回去处理厉扬和陈泰这两个家伙。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被一个软糯的手抓住。
“别走,慕司沉,你别走……”
夏灵迷蒙中叫着他的名字,嘤咛着,央求着。
黑色的头发如海藻般散落在白色大床上,本来白皙的脸色透着醉人的潮红,清纯和妩媚就这么自然地融合在了一起,惹得人心痒难忍。
慕司沉这才发现,原来,他们给她下药了。
他拿出手机,给小宋打去电话,阴沉地吩咐道:“你把刚才的事善后一下。至于厉扬,一周之内,我要让他声名狼藉,无论是海城还是帝都,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你听明白了吗?”
将事情暂时交给小宋之后,慕司沉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求你,慕司沉,你帮帮我……”
夏灵拉着他的衣领,胡乱往他身上蹭,“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此时的小女人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那不停的嘤咛声,浇灭了慕司沉所有的理智。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炙热的吻将她破碎的哀求声淹没。
潜意识里,夏灵已经将慕司沉当做了她唯一的救赎,予取予求。
……
直到那小女人终于在他怀里安静下来,那起伏的大床才终于恢复了平静。
慕司沉将她搂在怀里,夏灵已经累得熟睡过去,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厉扬,陈泰……”
慕司沉冷冷叫着这两个名字,眼底散发出一抹迫人的凌厉。
……
当清晨的光线染上窗纱,夏灵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上已经不是昨天自己的衣服了,而是被换了丝质的干净睡衣,她睡在干净柔软的床上。
她的心狠狠一沉,昨天发生的事,也一一归位。
尤其是陈泰那油腻如猪头一样的脸,现在想想,她都犯恶心。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锁响动,慕司沉已经穿戴整齐从里面走了出来。
夏灵在看到他的时候,第一感觉,竟然是庆幸。
她回忆起昨晚,千钧一发的时候,是他的出现,将他带出了泥泞。
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瞬间让她的心崩溃了。
她静静的望着他,眼泪却忍不住自眼底夺眶而出。
慕司沉叹了口气,缓缓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没事了,我在。”
他声音低沉,却又透着属于慕司沉独有的安全感和踏实感。
哭了好久,夏灵才仰起头,望着他,问:“昨天,你怎么会那么及时来救我?你怎么知道,我遇到危险了?”
慕司沉眼中闪过一抹异样,总不能说他找人跟踪她?总不能说,他早就知道,厉扬的德行了!
他只能用戏谑的语气打着马虎眼儿,道:“心有灵犀?”
尽管只有四个字,却让夏灵的脸颊一下子红了。
她不敢看他灼热的目光,只能默默的说:“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慕司沉勾了勾唇角,将她揽进怀里,低沉沙哑的语气尤为暧昧,“那你还记不记得,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夏灵微微一怔,回想着昨晚慕司沉救了她之后,发生的种种。
尽管当时她意识已经不清了,但是,感官上的愉悦和激动,依旧清晰。
想到自己昨晚拉着她不让走,缠着他让他帮自己……
夏灵脸上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几乎要滴出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慕司沉只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极了,笑着问:“害羞什么?我们之间,什么没发生过,嗯?”
夏灵连忙推开他,好恨自己对他的依赖和迷恋,好恨自己与他云泥之别,永远不可能有结果。
既然如此,她就不该由着自己沉沦下去。
她微垂的睫毛掩住眼底的忧伤,小声说道:“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再走,免得被人发现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暗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偷偷摸摸的,不合伦理的。
可偏偏,慕司沉没有走的意思,双手抄在西裤口袋,缓缓走到窗边。
“难道现在,你还没有想通?”男人声音凉薄,一字一句的道:“我可以救你一次,但我不可能次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
夏灵想起厉扬对她的利用和欺骗,紧紧攥住拳头,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她一直将厉扬当作救夏东天的救命稻草,可是昨晚,她才发现,厉扬就是个骗子,是人渣!
自己给了厉扬将近一百万的律师费,她几乎快要倾家荡产,却最终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现在,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她是该先去告厉扬,让他还钱?还是先去举报陈泰?还是再找另一个律师救父亲?
夏灵的脑子一片混乱,麻木的坐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慕司沉走到她身边,道:“继续做我的女人,我可以重新接手你父亲的案子。”
夏灵的心忽然一沉,诧异的看着他。
他这个句话,就像是给深陷井里的人一个绳子,只要抓住了,就能上岸。
夏灵能看到的,也就只有这根绳子。
否则,她只能一直在井里待下去,永远都上不来。
但是昨天,她清楚地看见、听见慕家和白家见面,她清楚地知道,他快要订婚了。
夏灵将头埋得低低的,始终没有办法答应他。
慕司沉冷声解释道:“那个陈泰并不是从法院直接退休的,而是因为前年与下属乱搞男女关系,被开除的。还有厉扬,他代理了简明的官司。他找陈泰,无非就是想利用陈泰以前在法院的关系,帮他打赢那场官司。很遗憾,你只是他送给陈泰的礼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