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要抄?”朱橚走了出来看着朱朗不可思议的问道。
朱朗则是笑着看向朱橚:“你想要挨二十军棍?”
此话一出,朱橚的脸颊抽动了一下,跟着默默的看向了朱棣,可惜的是,朱棣却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的在后面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一看到自己的四哥都没有话说了,朱橚也不管敢再去找朱朗说话了。
跟着另外一边的小侯爷们,也是有些无奈的看着朱朗,最后只能自己默默的找了位置坐好,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出不去了,这个时候,朱朗则是将寇静给拉了起来道:“寇老板,我们是老熟人了,今天我就征用你的花船,将这些皇子呀,小侯爷们都留下来抄抄大明律,这些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呀...今天就不要待在船上了,我派人将你送到水仙村去,那里很安全。”
“多谢朱公子...。”寇静微微一福。
就在寇静要走的时候,朱朗忽然在寇静的耳边说了一句:“我大哥也在那里...这次谢谢你了。”
寇静嘴角微微一笑,跟着再次告辞离开,就在寇静离开之后,大批的大明律和纸张都被送了过来,朱朗问了一遍,是想抄书还是挨打,挨打只要二十军棍,但是今天挨完打了,还是不能出去,等于只有今天不抄,实在是太坑了,所以应该只有傻子才会选择被打。
大批的人开始抄写起来大明律:凡官吏宿娼者,仗六十,谋合人减一等。
就在抄写的时候,右相胡惟庸匆匆的赶来了,一进花船,居然看到一船人包括自己的长子胡云都在抄大明律,这古怪的场面也是让胡惟庸有些惊讶。
不过,很快胡惟庸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衣冠,而这边朱朗一看到胡惟庸之后,也没有托大,而是连忙带着微笑起来喊道:“胡相...您怎么来了?”
“府令呀...我是来认罪的,我家这个腻子居然敢来这里,真的...回去我一定好好的家法伺候。”
胡惟庸那是气急败坏,因为就在来的路上,胡惟庸听说了,晋王被打了十五军棍,信国公的侄子一家被流放中都,更听说自己的儿子是主要矛盾制造者,你说胡惟庸能不慌张吗?
“什么家法伺候,我看呀...胡云就是被人框出来,跟着背锅的,对方是想要让你和皇子之间有对立的关系。”朱朗请胡惟庸坐了下来,态度十分的恭敬,并没有因为胡惟庸的恭敬,而有一点的怠慢。
“府令呀...这是什么意思?”胡惟庸微微有些诧异。
“胡相,我当你是自己人,胡云性子其实你这个做父亲的应该比我知道,我第一眼看胡云就知道他是老实人,这次寇静准备了花宴,本意是要筹集银两来支持自己的竞选花魁。
这些来的小侯爷们,哪一个不是带了大量的金银过来,独独胡云是被人临时喊来,且身上没有银两,和他自己说的一样,他就是因为读书读的太多了,所以换换脑子。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心思还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胡相,这件事情我不想去查,我是宗正府令,有些事情我是管不上的,不过,我可以提供一些消息给胡相您。
这些小侯爷们银子来的不是很正,这些人居然凑出了五万两,直接压了朱棡三人一头,这是故意的制造矛盾,跟着还直接将胡云推出来做挡箭牌,这明显是有人授意,只要胡相能查出这些小侯爷们的银两出处,那就能找到幕后之人。”
“府令呀...这些惟庸多谢您了...要不是您,惟庸这次可就麻烦了。”胡惟庸感激的看着朱朗。
朱朗却摆摆手道:“胡相,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好了,你可以将胡云带还回去了...。”
“不是还要抄写大明律?”胡惟庸诧异的看着朱朗。
这边朱朗则是微微一笑:“胡云不用了,您领他回去吧,不要责骂了,胡云也是大人了,责骂没有一点意义。”
“好...好...那臣就先走了。”胡惟庸一个感谢,随后直接喊了一声:“胡云,和我走...。”
胡云看着胡惟庸有些战战兢兢的起身,眼神无助的看向了一边的朱朗,朱朗则是露出笑容:“胡云,跟着你父亲离开吧...记住以后好好读书,别和那些游手好闲的东西一起玩耍。”
“还不谢谢府令大人。”胡惟庸大喝一声。
胡云连忙对着朱朗躬身:“多谢府令大人。”
“哦...。”朱朗点头,跟着看着一边的刑部尚书唐铎道:“唐尚书,您也先走吧,这里我来看着就可以了,和胡相一起,你们两人也能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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