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守住本心,不能飘了。
二人在后面跟随,一直到汽车站,这些人就等着大姨买票走。
大姨也破罐子破摔,“我就不走,我看你们能拿我怎样。”
彼此都僵持好一会,有人站出来,挥舞着镰刀。
“爱走不走,以为谁爱管你似的!我们只是想告诉你,以后别找苏校长的麻烦!不然我们见一次,打一次。”
“就是,见一次打一次!没跟你开玩笑!”
大姨见他们这阵仗,声厉内荏,“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们管得着吗?”
有人嘿嘿一笑,“你看我们管不管得着!”
有些人有事走了,留下来的人继续盯着大姨,有些女人把大姨的往事抖出来。
往前了说,说她结婚前,大姨夫人家是定亲了的,是她搅和搅和,把事搅黄。
往后了说,说她知三当三,简直是刷新他们的三观,让他们一阵恶心。
“要是放在以前,是要浸猪笼的,还会让你活着?”
“唐家老两口我见过,人还很不错的,生的四个孩子,就她……啧啧啧……”
“好好的一个家,硬生生的让她拆散了,别留在镇上,祸害别人去吧。”
这句话,让有些女人突然醒过来。
先不说人家长得怎样,可就这人品,断断是不能留在镇上的。
汽车站做生意的几个女人,彼此互看一眼,架着大姨就去买票。
大姨挣扎,被几个女人打的嗷嗷直叫。
种庄稼的男人虽然糙,可很少打女人,可女人不一样。
那泼辣劲儿,那力道,大姨连连认输。
“我,我买票,买票……”
于是乎,女人们押着她上了汽车,这会儿转好人教育起人。
“以后啊,出门在外乖乖做人,别想那些下作的……”
“可不是,都一大把岁数了,长得比我还不如,也不知道哪来的脸去干那事。”
有个不认同的声音站出来。
“万一那个人瞎呢?又万一那个人丑的跟鬼一样呢?万一,人家就喜欢她这种的呢?”
“不说了不说了,我听了想吐。”
最后,大巴车缓缓开走,大姨的身影也跟着渐渐远去。
男人们办不成的事,女人们轻轻松松就办成了。
小姨总结说,“唉,还是我们不够狠心,应该学学她们。”
“走,我回制衣厂,你回家跟小妹报告这个好消息。”
苏母听了,神色复杂,“挺好的,以后各自过好自己的日子。”
这件事,尘埃落定,不过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李婉婉回到家,一进屋就能看出她心情不错。
家里走了一个大麻烦,心情能不好?
转眼,到了喜儿闺女满月的日子,孩子叫欢欢。
满月这天,四五点的时候,做坝坝席的团队过来。
那个时候天还没亮,照着灯忙活着。
转眼,到了满月席开始,熟人陆陆续续到场。
李婉婉和小兰肯定得早点到场去帮忙,开开心心一听说可以看小宝宝了,也哒哒哒跟着去了。
苏昀不方便进屋,只听见屋里女人们聊天的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