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趟旅行,因为这样一段插曲变得糟糕起来,唐婉走了之后一直没有开机,孟时川索性一个人带着孩子玩了一整天,到了周天的晚上才开车赶回j市。
不等他下一步想好做什么,把舒啸交给付清童的时候却得到一个意外消息。
“恬恬和厉函明天的航班回来。”将孩子安置在车里,两个大人站在车外谈话。
听到这个消息后,孟时川愣了下,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她要回来了。”看着那么冷漠的一个男人都因此愣住,付清童不由得想到几个小时前,听到这个消息的自己,悄然红了眼眶,“你没听错,恬恬她……终于回来了。”
一句简单的话,她甚至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说完。
一想到这段时间已来,空白的消息和对她处境一无所知的焦急,就忍不住的激动和期盼。
她们两个是最好的朋友,她出事,除了亲人,她是最时时刻刻挂念的那一个,相信孟时川亦是如此。
看着陷入沉思的男人,付清童知道自己应该给他独处消化的时候,“她回来应该会跟你联系,我先上车了,伯父伯母还等着我。”
孟时川微微颔首,算是招呼过,看着那白色的奥迪a6在消失在视野中才收回视线。
他取了自己的车子开车回到j市的公寓,已经有很长时间不回来,回国之前属下提前吩咐人过来打扫过,家里倒也算干净。
他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到酒柜前取了一瓶威士忌,没有兑任何东西,只是取了冰块放进杯子里,就这样喝起来。
他喜欢烈酒最初的味道,这种有些涩有些苦却又醇香的味道让他着迷,但他却从来都不是一个嗜酒的人。
玩弄资本的人,如果有一天依赖起酒精,那也就离衰亡不远了。
所以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无论何时何地,一定要保持清醒。
只是这人清醒的久了,总有累的时候,所以才会偶尔放纵小酌一杯。
比如,此时此刻,想到那个分别半年之久没有见到女人,想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想到这次旅行荒谬却又摆在眼前的一切,他想要沉醉于酒精,哪怕只有片刻。
……
舒恬决定回国的那一刻开始,厉函便将y国医院这边的所有手续都了结了,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伤口恢复的很好,只是疤痕还需要进一步的接受治疗。
踏上回国的飞机,一同跟着的还有令君泽,这么长时间在异国他乡,他推了所有的手术和工作,这些厉函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飞机上,看着窗户外大多的白云和蓝天,舒恬心绪有些复杂,想到j市,那座陌生的城市里有一个她完全忘记的孩子,她就忍不住惶惶不安。
只是快速跳动的心脏除了不安,还有别的什么,她说不出,像是一种本能。
感受到身边女人情绪的波动,厉函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她有些苍白的侧脸上,沉吟片刻,伸手将那窗户上的遮光板拉下来,“别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
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耳侧传来,落在人心头上,平添几分安稳,舒恬转过头寻声看去,撞进那双平静的黑眸中,出奇的,心里的焦虑也慢慢平复下来。
几个月的相伴,她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在身边,特别是经历这么多后,再一次回到这个地方,这样的感觉更甚。
“厉函。”心念神动,她忽然开口喊他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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