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oden,这个蠢名字并不适合我。”似乎很不满意她这样的称呼,男人臂间狠狠一收,勒的舒恬呼吸都紧了下。
好疼……
她强忍着被抱住的不适感,盯着眼前窗户上的倒影,“你究竟是什么人?”
“看来你的丈夫对你交代的还是太少了。”hawk弯下腰,下巴蹭着她的头顶,“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他一个大教训的。”
他的磨蹭和触碰都让舒恬作呕,听到这句话她生出几分不祥的预感,“你要对他做什么!”
“我要让他尝尝失去在意的东西的感受,一定会很有趣的。”hawk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脸,五指用力立刻在她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的红印,“你要乖乖的呆在这里,这样游戏才好玩,知道么?”
舒恬对上那双褐色的眼眸,此时里面已经没了伪装的和善,尽是阴险狡诈还有嗜血的残暴,她毫不怀疑hawk可以杀了她,他身上的杀戮气息太重了,他就像一条失去了情感的鳄鱼,冷血异常。
舒恬觉得自己一定要冷静,并且千万不能激怒眼前的男人,把他惹毛了的后果绝对是她承担不起的。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用自己来牵制厉函,这样的牵制并没有很迫切,更像是一种充满趣味的赌博,他是想让厉函难受,他讨厌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所以暂时来说,他没有非杀自己的必要,而她现在很难过身,光是别墅四周的这一片花田她就走不出去,虽然不知道地底下是否真的有炸药,但只要走错一步就面临着死亡。
她现在要做的,是想方设法拖住这个男人,这样才有希望离开。
思及此,舒恬波动的情绪平复了些许,她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你以为抓到我就抓到厉函的把柄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嘲讽的摇了摇头,“不,从来都没有事情能威胁到她。”
“包括他几次为了你出生入死?”hawk全当舒恬说的都是鬼话,动手之前他已经调查过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止一次的因为她那个男人选择以身犯险。
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女人,当然能够威胁到他。
“你错了。”舒恬语气里的笃定连她自己都差点信了,“他以前救我只是为了有利于自己,他是商人,如果无利可图还损害自己,他才不会管我死活。”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hawk也不是好糊弄的人,他既然已经对舒恬动了手,自然是盘算好的了,不会因为她一两句话改变看法。
“信不信随你,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样绑架我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那我们可以来赌一赌。”hawk这人喜欢一切不美好的事情,自然也包括赌博搏命这种,“如果我输了,我放你走,如果你输了……”
他说到这顿住,似乎在思忖什么,舒恬心跳很快,可她强忍着一声没吭,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突然,勒着她的双臂松开,hawk将她身体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褐色的瞳仁在她身上流转,最终停在她左胸口位置,他食指朝那里不轻不重的戳了两下,舒恬要拼劲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推开他。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