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镜辞怒不可遏的看向他。
他奋力想要推开他,可是不知为何,薄野黎力气却大的可怕,让人根本就无法推开。
薄野黎抓紧他,害怕他挣扎掉下去。
他咧起唇角,邪肆笑了。
“你半推半就,是为了逼我用强?”
江镜辞还想说话,可薄野黎不给他任何的机会了。
他直接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直接带到了后台,所有人都被摒退。
薄野黎把他放在椅子上,单脚踩在他两|腿之间的椅面,他拿起旁边的毛巾,直接摁在他的脸上。
帮他擦掉脸上画着的妆容。
紧接着,帮他取来了之前送他的凤冠。
这是贵妃醉酒的那一身行头配上去最好看。
点翠工艺,上面的雕刻还有细细的金丝手工编成。
上面每一处都镶嵌了色泽饱满珍品的珍珠,颗颗都是精品,两侧是粉色的穗穗。
凤冠的正中央是一颗红色的宝石。
薄野黎不由分说直接为他带上去。
他满意的看着他。
“据说是北冥开国时,亲自为那贵妃所制......耗费了三年的时间。
那贵妃红颜薄命,却极爱唱那一出贵妃醉酒,只可惜,现在落到我手里了。”
说完,她先低头笑了。
江镜辞被他点住,自是动弹不得。
他愤恨的瞪着他,眼神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薄野黎却含笑,她虽然不是实实在在的男子。
可是她自认没有什么是比不上这些男人的。
“这上面的珍珠都是孤世珍品,哪里配不上你?”
他说着,便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必须看着自己。
薄野黎的脸色透着莫名的冷凝,虽然唇畔带笑,可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她此刻很不高兴,很不好惹。
甚至可以用很危险来形容。
江镜辞一双眸子平淡如水。
薄野黎却被他这个模样给激起了所有的怒气。
“你端给谁看?
江镜辞你自问天下戏迷无数,可谁又真真正正把你捧在心尖儿上?
只有我,你知道么,只有我,对你是最好的!”
薄野黎也不知哪里来的怒气。
但是她就是切切实实被他这幅爱答不理的样子给激怒了。
他一把扯掉江镜辞嘴上绑着的绳子,捧着他的脸。
毫不犹豫的即刻低下头深深吻住。
可是她不像是带着爱意,反倒有几分像是发|泄,就像是野兽被困在笼子里久了。
迫不及待的冲出牢笼,逃出这一方困住他的天地。
舌尖探入他口中,迫不及待的品尝属于他的美好。
撬开牙关,江镜辞想要挣脱,可是现在薄野黎完全占了上风。
掠夺掉他口中所有的空气,甚至像是发了狂,连带着咬破了他唇角。
只见唇畔沁出一滴鲜艳妖冶的血滴。
薄野黎发了狠,不容他挣脱,可他吻着吻着,却从刚开始的疾风骤雨渐渐柔和了下来。
不像是一开始发了怒气,反倒是有几分动了情。
江镜辞被他这般粗鲁的深吻,眼尾沁出一滴泪出来。
薄野黎忽然停住,她看见他眼角的泪。
一下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手足无措,左看右看,没有人在场。
可是她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你、你哭什么!哎呀......”
她连忙笨拙的拿自己衣袖帮他擦泪。
我一个女人都还没哭呢,你一哭,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江镜辞抬眸,美人含泪,怎样的万般绝色。
他张口,声线哑了几分。
“......你是要在这里,用这种手段折辱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