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记,发现他们对历任公爵之死的定义是……”
“天谴。”
“哈?”时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卡文迪许点点头,重复一遍,“是的,只有天谴这么一个结果。”
“所以我才会走这一遭。”
顿了顿,一字一句,“但仆人之死,有人为痕迹。”
“地下室的尸体、镜子,一切的一切,都有人的痕迹。”
卡文迪许的目光,落在时安身上,“你得小心。”
“这里的水,愈发深了。”
时安摸了摸头,灵魂发问,“你不怕,那些人为痕迹,是我们做的?”
卡文迪许皱了下眉,“是你们吗?”
时安:???
不是,直球是这样打的吗?
卡文迪许,“如果是你们,那我可以帮你们收个尾。”
时安:?
时微凑在时安耳旁,小声,“你朋友,在国外吃得太好了吧?”
这种不明是非的偏爱,甚至有些变态了。
卡文迪许,“所以,是你们吗?”
“还需要杀多少人?”
“女孩子不用做这些脏事……”他低下了头,神情阴鸷。
“我来做。”
时安连忙摇头,“不是。”
卡文迪许目光深深,盯着时安看了一会。
“那就好。”
“那我就动手了。”
时安:?
卡文迪许抬眸,视线看向楼上,“卡文迪许,不是救世主。”
“但背地里的那只手,不该当你的面,杀人。”
时安:???
歪?你这爱屋及乌,未免太厉害了点。
卡文迪许起身,“告诉你们这件事,只是让你们小心点。”
“这座城堡,确实没有可信之人。”
“但时安信你们……”这句话,他是对着时微泰勒说的。
“就不要辜负她的信任。”
他离开了。
时安三人面面相觑。
泰勒,“你确定,他不是暗恋你?”
时微,“你确定,只是朋友前男友?”
时安点点头,“他的恋爱脑,确实超乎我的想象。”
时微从口袋里取了三根棒棒糖,一人分了一根。
低头,认真拆包装纸,“刚刚,发现了什么?”
时安,“看不出来,都是老狐狸精。”
泰勒,“我总觉得,公爵一定知道。”
有理有据,“地下室的那些镜子,总要有公爵点头,才能安置。”
时安想着公爵夫人的那些话,“她也是这样猜的。”
时微将糖塞进了嘴里,“现在的问题是……”
挑眉,“谁是同谋?”
“卡文迪许是在试探我们吗?”
“布朗爷孙俩,是故意唱红白脸?”
“或者是加沙特,装疯卖傻跟着我们?”
时安,“你似乎忘记了一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
“琼斯太太。”
泰勒一整个否定,“不可能,琼斯家和我家是世交,她一直很慈眉善目。”
“我倒是觉得,会不会是一直待在城堡里的人。”
“比如管家……”
“或者普普通通的一个仆人。”
“更或者,从头到尾只有公爵一个人?”
时微靠在椅子上,整个身子松懈下来,“不知道啊。”
玩味的视线落在泰勒身上,
“你考虑那么可能……”
“就不怀疑我们吗?”
“如果……是我们在布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