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一大两小立马压低了身姿,悄悄的探出了半颗脑袋,朝着底下看了过去。
“啧啧啧……没想到楚景越这小子在后院一众女人面前,竟然是这副模样。”
太后暗自摇头,没想到楚景越这小子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的。
面对着自己女人的时候,竟然这么凶狠?
“瑶瑶、星屿……你们爹爹在面对你们娘亲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太后忍不住好奇,她可真是太想知道楚君赫那闷葫芦,跟沈云禾独处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模样了。
“嗯……就是娘亲占据主导权。”
瑶瑶噘着嘴想了想,好像每次她偷看的时候,娘亲都是对爹爹狠狠的,爹爹就像是个待宰的小羊羔一般……
咦……
瑶瑶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怎么想想爹爹还有点惨啊。
跟凉王一比是有那么一点没架势呀……
太后又看向了星屿,星屿点了点头:“爹爹每次跟娘亲在一起的时候,都得悄悄打量娘亲脸色。”
星屿懵懂的说着,每次他看娘亲一变脸,爹爹的语气就柔下来了。
他倒是挺喜欢爹爹这样的呢。
以前的爹爹是严肃的,无人的时候经常一个人一坐就是一宿,娘亲回来了之后,爹爹整个人都变得活络了呢。
“啧啧啧……原来还是个妻管严。”
太后摇着头暗自窃喜,等以后有机会的时候,她一定要好好见识见识。
“王爷……”
沈清夕拖着病体,脸色惨白的出来,没走两步就摇摇晃晃的扶住了一旁的墙壁。
“你小心一些!北斗堂的大夫不是说要卧床好好休息么?你怎么起来了?”
楚景越蹙着眉上前,将沈清夕给扶住了。
沈清夕顺势依偎进了楚景越怀里……
“王爷……大夫才刚走……”
后面的话沈清夕没有说,哀怨的视线却落到了芍药的身上。
楚景越皱起了眉,冷眼瞪向了芍药:
“本王不是说过,不要到这清水苑来!你怎么不听?她肚子里可是怀了本王的子嗣!
本王一会没在府里,你就往这清水苑跑!
芍药你居心何在?”
楚景越怒气冲冲!
芍药大婚当日拦住婚队的时候,他就已经很不满了。
何况,昨日本该洞房花烛,芍药却对沈清夕动手!
楚景越蹙着眉,表情很是阴冷。
“王爷……妾、妾是心疼王爷。
昨夜王爷大醉,那屋子本就是王爷同意妾住进去的。
王妃她根本不讲理,她要赶妾离开!
妾往哪走?妾不愿,王妃便命人将妾给丢出屋子!
难道……难道王爷之前对妾的承诺,能任由王妃轻易抹去吗?”
芍药直挺挺的跪了下来,一边控诉一边抹着眼泪。
花魁没点手段怎么能成为花魁?
芍药自然是八面玲珑的,想要顶替沈清夕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芍药唯一比不上沈清夕的便是她的出身。
而沈清夕唯一能够拿捏的,恰恰也是出身……
“王爷……昨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王爷醉了、芍药姑娘却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好似她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一般……
妾身怎气得过?
妾身本想忍一忍便算了,可是……她竟然歹毒到想要害死王爷的孩儿……”
沈清夕娇滴滴的哭泣了起来。
楚景越蹙了蹙眉,冷声道:“来人!送芍药姑娘回花楼去。”
楚景越一声令下,下人哪里敢耽搁?
架着震惊不已的芍药就往外退去。
芍药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敢置信,她愤恨的紧咬着下唇,直到嘴里泛起了血腥味……
好你个沈清夕!她真是低估了沈清夕这贱蹄子!
“沈清夕!你不要得意!”
芍药眼底的杀意升腾而起,今日她能被送回花楼,来日她再次踏足凉王府的时候,就是沈清夕的死期。
“王爷……我好痛……”
沈清夕闷哼着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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