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肝肠断,缠绵悱恻的钢琴演奏在两只小手下终于曲终人未散。
同样的《梁祝》,同一台钢琴,只是弹奏的人不同。
郑东轻轻的站起,转身…
“输不起就别比试!你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此时的陶陶陶静静的站在那里,双颊生泪。
“…呃!陶老师!你…?”
钢琴的另一侧,站在那里的陶吕冶同陶陶陶一样的表情,只是一个梨花带雨,一个老泪纵横。
“呃!…你……老师他……好吗?”头发半白,双眼模糊的陶吕冶双唇有些轻微的颤动。
“………”
什么情况?
听陈老师的口气,两人随不能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绝不是像是这种情况!
这哪是有仇的节奏啊?分明像是多年的革命友谊吗!
“你看看你老师给我的信就明白了…”
“……”接过一直被陶吕冶攥在手里的信。
…………“陶老师!对不起!”看完信的郑东深深的对陶吕冶鞠了一躬:“原来您和我老师是同窗!请您原谅我的无礼冒犯!”
“起来!…这一套是三丙教你的?”
“…呃!”这都什么称呼啊!
陈老师叫他“二驴子”,陶吕冶叫陈老师“三丙”!
“唉……”陶吕冶看到郑东的表情笑了笑:“这是当年我们几个兄弟的戏称,你老师是不是叫我“二驴子”啊?哈哈哈……”
眼泪流的更急了,像是断线的珍珠。
陈老师的信里虽然没有说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从字里行间透出的感情,绝对不是陈老师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
“陶陶,去把你奶奶叫回来,就告诉她,你三丙爷爷的弟子来了!”
陶陶陶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陶吕冶请郑东从新坐下。
“我们的过往他既然不告诉你,那我也不能告诉你,不然以后更没脸见他了!中午就在这吃,我让你林老师给你做顿好吃的!”
“谢谢陶老师!”
郑东乖巧的答应到。既然不是仇家,又可能是陈老师的朋友,那就不能在没礼貌了,必须保持尊重!
“你老师比我大四岁,按当初的约定,你应该叫我师叔,叫你林老师也叫师叔,就是我老伴。”
陶吕冶像是勾起了回忆,脸色即沉重,又有些苦涩。
“师叔!”难道真的跟当初自己瞎逻辑的一样?他们就像一个门派?
这也太耶了吧?
“你几岁?现在学到那个年纪了?…还有……你怎么会弹钢琴的?这也是三……你老师让你学的?”
陶吕冶问着郑东,自己心里也腹诽不已,这个老家伙还真是……
连自己的爱好,他都要徒弟超越我,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达到了十级!
这不得不让陶吕冶腹诽,这个小怪胎到底是在那里找到的?
听说话,应该不是他老家人。
“8岁的生日要到今年9月才过。”郑东微笑的摇了摇头:“钢琴是我自己学的,陈老师并不知道,初中部的知识基本学完了,下一步就是高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