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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牧庭回头笑:算是吧。
数月相处下来,邵飞早猜到萧牧庭不简单,但萧牧庭亲口承认还是令他喜出望外,心脏跳得有些快,莫名其妙骄傲起来,特想冲去艾心等人面前得瑟,又知道这事不能随便说。
这是他与萧队之间的秘密!
萧牧庭笑问:是不是很想跟队友们说?
不想不想!邵飞斩钉截铁,一点儿不想,萧队您信我,我绝对不乱说。
如果不信你,我刚才也不跟你说这么多了。萧牧庭道:来日方长,大家以后会了解。
邵飞有点内疚,我是不是把您缠烦了?
这倒没有,就是好奇心太重。萧牧庭说:这是优点,也是缺点,以后还是得静下心来,尤其是出任务的时候。
明白!
萧牧庭点点头,看着时间不早了,刚想起身,又听邵飞道:萧队,您手臂上的伤疤就是那次留下的吗?
萧牧庭微怔,眼色悄然一变,这是好几年前的伤了。
可以跟我说说吗?
很好奇?
刚得到一个好奇心太重的评价,邵飞有点不好意思,垂下头,小幅度地点了点。
萧牧庭说:是在中俄边界追缉一个军火走私团伙时受的伤,看着挺大一条疤,但事实上不严重。不过
邵飞等着下文,萧牧庭声音沉了几分:我们折了四位优秀的战友。
几秒后,萧牧庭道:不说了,都过去了。
邵飞哦了一声,想到自己的兄长,情绪不免低落。
萧牧庭起身,朝他招了招手,走吧,回去了。
去行政楼的路上,萧牧庭没再说话,邵飞想了半天,忽然拉住萧牧庭的衣服。
萧牧庭转过身,怎么了?
邵飞眼神认真:萧队,您对我这么严厉,是想磨我的性子,不让我将来折在任务里。您今天跟我说这么多,也是想我定下心来,不要再胡思乱想。对吗?
萧牧庭轻叹一口气,明白就好。
邵飞立正,挺胸抬头,目光如炬,萧队,您放心。今后我一定听您的话,您让gān什么就gān什么,不毛躁,不使小性子,不该管的事不管,好好磨练心性。以后出任务也会保护好自己,不让您担心!
你呀萧牧庭笑:行了,我一会儿有事和宁队商量,你身上还有伤,回去休息休息,今天就别加练了。
第18章
邵飞在禁闭室时熬了两天,身子极度疲乏,回宿舍后躺在chuáng上想补眠,低眼瞧见萧牧庭给扎的纱布,唇角不由勾起。
原来萧队真是特种兵啊!
双枪手,拆弹专家,还当过卧底!
邵飞盘腿坐着,双手撑在小腿上,身子左右晃动,想象萧牧庭换上迷彩或是黑色的特战征衣,头发修成板寸的模样,越想越兴奋,恨不得扔掉那些军礼服、常服,明儿就让萧牧庭穿迷彩!
邵飞跳下chuáng,趿着拖鞋走到阳台上,萧牧庭的衬衣与长裤还挂在衣架上。他托着下巴,唔了一声,觉得常服也没有以前碍眼了。
不知道实情时,觉得萧牧庭穿军礼服军风衣纯属装bī,大写的纨绔子弟。明白缘由之后,再想想萧牧庭礼服长靴的样子,啧,这不特潇洒,特有范儿,特帅吗!
邵飞也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子得意,连眉毛都抖了两下,chuī着口哨回屋,两条腿甩得极其拉风。
自打跟了萧牧庭,他走路都没以前威风了。
入伍之后,他每一步都很顺,年纪又小,处处被人夸,日子一长,自然多出几分骄傲,走路也意气风发。但被萧牧庭抓去当了勤务兵后,骄傲劲儿没了,心里憋屈得要死,最开始时又气又急,觉得特别窝囊,后来跟着萧牧庭学到不少东西,愤愤不平的感觉渐渐消失,可还是郁闷得很。
今儿萧牧庭亲口跟他承认,自己不是靠着父辈平步青云的闲职gān部,是正儿八经的特战军人。他心头那些浊气便散了个gān净。
特种兵慕qiáng,邵飞在chuáng上打滚儿,乐坏了——现在别说给萧牧庭洗衣服,就是给萧牧庭刷鞋洗袜子,他也乐意。
萧牧庭回来得晚,宿舍里只开着一盏台灯,邵飞摆着大字睡着了,一条腿搭在chuáng沿外,背心撩到上腹,胸口均匀地起伏。萧牧庭动作极轻地换衣洗漱,关灯之前牵着邵飞的背心往下拉了拉,再拿起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
刚转身走了两步,就听身后噗一声响,不用回头也知道邵飞又将被子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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