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旦娇娘激动不已,她让丫头把她最漂亮的衣服全部找出来,她开心的试着各种颜色和各种样式的衣服,那洋溢在脸上的笑浑然天成。
“成欢,怎么样,有没有告诉我爹和……以宽哥。”旦娇娘一直都很小心说话,她一直都知道命,从来不是她一个人的,而今,终于可以出宫看一眼真人,她竟放肆的再提那两个字。
“嘘……”丫环成欢把食指放在嘴边,慌忙向门外望去,确定没人后把门关上,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好似到了地球毁灭一般。
“娘娘,一切妥当。”成欢小声的说着,但不忘加上一句:“娘娘一定要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宫廷内斗,有时都不知道祸从何起。
比如早几年叱咤风云的宫婧宁,还有那独宠一时的刘湘怡,估计到现在都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好了,知道了。”
一下子没了心情,旦娇娘把衣服扔在了床上,这外表华丽,内在俗不可耐的皇宫其实就一座美丽的牢房,说话不能畅所欲言,走路不能随心所欲,吃饭不能毫无顾虑,她其实早就受够了。
成欢自小和旦娇娘一起长大,对她的性子摸的很通透,看到小姐又憋屋的慌,于是想到一件能让小姐高兴起来的事:“小姐,管家说明天一早王公子就在旦府等着你,明天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真的吗?那我们明天一定要早早传旨。”我快要见到以宽哥了。
旦娇娘的愁云密布在听到王以宽的名字时,一扫而空,一想到马上就能看到他,旦娇娘的脸就会不由自主的红润起来,仿佛王以宽就站在她的面前,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当人的心里有所期待时,时间就会过的异常慢,慢如蜗牛,慢如停滞不前的发条。
终于天亮了,阳光挤进粉色的房屋,照到空荡荡的床塌上,显的有些凄美。
成欢看着坐在化妆台前不知戴哪个簪子的小姐,不由的笑出了声:“小姐,你是去传旨,去探亲,又不是去成亲,奴婢觉得,不能太张扬,不然皇上可不允。”
一语虽不惊人,却很有道理,旦娇娘停下手里的饰品,又非常不情愿的把头顶上的步摇拿下,她的以宽哥也不喜欢太过艳俗的旦娇娘。
“好吧,要显的正式一些,衣服也穿素一些的。”淡蓝色的裙子花只寥寥几朵,美艳却不能庸俗,很合她意。
虽然传旨只是顺带做的事情,却耗了旦娇娘一上午的时间,坐在正座的位置上,听着几个王爷的客套话,旦娇娘的心早就飞到了城南的旦府。
唯一让她觉得坐在这个位置还有些意义的是她看到一闪而过的如画中般的女子。
女子一身白裙,纱丝间若隐若现的轮廓和简易而端庄大方的发髻,宝石蓝的玛瑙步摇随轻步一幌一幌的来回摆动,阳光下扯出一缕闪闪发光的银线,将女子的娇容映衬的更加白皙,妩媚,妖娆。
“你,站住!”
几乎脱口而出,旦娇娘轻挑唇弧,明明归心似箭,自己却在浪费时间。
“嗯?”刘湘怡一脸惊讶的往殿内望去,她只是路过,这就被抓住了:“我吗?”
她有些不敢相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继而想到她应该表现的很恐慌,于是急忙进屋,随即跪下,脸紧紧的贴着地面。
“把头抬起来。”只是那一束光,便惊艳到她,那翩翩起舞的轻步更是让她的好奇心提到了最高:“你叫什么……”
“娘娘恕罪,那是臣弟的……”卓辰君不知怎么回答,虽然旦娇娘不及皇上,但皇上的枕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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