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依旧拿冷眼瞧他。
“就该趁你洗漱的时候锁了你在这里。”
被打了,还得了威胁,贺元凌那只爪子老实不动了,但也没收回来,就摆在两人中间横着。
一想,他洗完出来发现屋里没人,房门还落了锁。
第一反应他就在琢磨一个问题,他还说了出来,“偏房的门也撑不住我一脚。”
这是门能不能撑得住的问题吗?
沈华柔气结,简直想现在就锁了他,看门是不是连一脚都撑不住。
身边人的呼吸声突然加重,贺元凌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马上改口,“当然,那个不是重点,我的意思是你锁了我偏房你自己在正房多没意思啊。
这新铺的被褥给我睡不是浪费了吗?你还得回去再铺一次,费时费力也耽误你睡觉了。
现在虽说是蛇虫鼠蚁少了,但也不能确定你回去这一路就连个蚊子也没有不是?
关键,现在天也冷起来了,你回去还得睡冷被窝,怎么看都没必要。”
沈华柔是耐着性子听完了他这些胡扯,然后告诉他,“有虎将军陪着,没有蛇虫鼠蚁敢近身。”
贺元凌听明白了,就是不用他了呗。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带它回来,让它在山里自生自灭。
一个毛畜生能替得了他,痴心妄想。
“它也就逮老鼠厉害点儿,别的你还能指望它干什么?
你嫌我弄脏了你的床,它还不比我更脏?
到时候不仅是脏,还满床的毛。
除了这些,它还能给你……”
“呸!”沈华柔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再有话从他嘴里出来肯定就不是什么好话了。
贺元凌再有不服气也只能憋着再咽回去,反正他是不承认那畜生比他有用。
只是,事情的发展好像不太对,这时候是讨论虎将军有用没用的时候吗?
他赶紧翻身面朝里,横在中间的手也顺势换了地方。
“啪。”
还是那只手背,又挨了一巴掌,声音清脆响亮。
“老实睡,不然我就回去了。”
“老实的,大半夜的你好乱跑什么,没得再让阳春他们麻烦,你不是一向最喜欢那两个丫头了,忍心看他们大半夜的再折腾。
我有个正事跟你说,你先听听。”
这边通不得,贺元凌打算从曲线来救一救。
沈华柔不说话,听他要说什么正事。
贺元凌是了解她的,知道她在等,当然不肯能让她等久,不然又要挨训。
“你是不是要给庄子上的孩子们做冬衣?你可千万别用你那些绸缎,他们整日里都在外头野的的,还是粗布最合适,不怕磨还能多穿两年。”
见他这回果然是说的正事,沈华柔也听进了心里。
这回贺元凌倒是说的有道理,在这些方自己是不如他。
“我是打算用细棉布做,那就粗布做外面的,细棉做里面的。”
贺元凌笑她,“还得是你奢侈,一般人家有个细棉布恨不得做了外衣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却要做里衣。”
说话的时候他还蹭着往里靠,一点一点慢慢挪。
沈华柔却有她的一番道理,“穿在里面的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也不怕磨破。
只是一味的要面子,吃亏的还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