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柱子,好久没见了,伤好了啊。”
“柱子,回来了啊。”
“柱爷。。。。。”
走在巷子里,何雨柱能叫出来名的,叫不出来名字但是见过的,有的没的,都在跟何雨柱打招呼。
甚至,一些老混混啥的,都开始管何雨柱叫“柱爷”了。
没办法,上回回来,何雨柱是直接让小李和孙师傅送到院子门口的,因为要搬的东西多,这回,可是何雨柱直接从巷子口步行回来的。
怎么说这都是何雨柱第一次在巷子里公开露面。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但是,“小阎王”的名号,还是值这个排面的。
至于这么的“前呼后拥”的,巷子里的那些邻居却没一个羡慕的。
只有一些初出茅庐的小混混,才会羡慕。
毕竟,懂的人都知道,这是拿命换的。
“柱子,我还以为你搬走了呢。”
“是啊是啊,柱子,上回回来,这又好几天没回来,中间你师父的人还过来搬一回东西,大家都以为你搬走了呢。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雨水搬走了。”
“是啊,柱子,雨水搬到你师父那去住了?不回来了?”
本来,在巷子里应付那些打招呼的,何雨柱就已经隐隐的脖子疼了。
现在,进了大院,应付八卦的大妈们,何雨柱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开始嗡嗡的了。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些大妈,何雨柱终于可以回屋了。
可是进了屋,何雨柱傻眼了。
他竟然没有饭辙了。
本来,何雨柱是供给制,是可以在厂子吃晚饭的。
可是平常下班,都是跟着孙师傅回他住的那个大院,吃饭自然是在那个大院食堂里吃的,自然也就没有在厂子吃晚饭的习惯。
可现在,没在厂子吃饭,还回到了自己家,一进厨房,才发现,已经快两个月没在家开火了,厨房里是一点东西都没有了。
“小李和雨水可真是搬家的一把好手啊”。
何雨柱苦笑的把厨房门关上了。
得,出去下馆子吧,就当给自己摆一桌“升学宴”了。
可这一来一回,巷子里的,院子里的,认识的,不认识但是见过的,何雨柱又是一顿的寒暄。
这给何雨柱弄的,都开始尴尬了。
唉~~~
碎觉,碎觉,睡醒了,习惯就好。
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地处京城,已经众所周知了,就没什么好介绍的了。
可就算在熟知,没进去上过学的人,也是那么的陌生。
就像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去上学。
从来没人告诉过他,他从南锣鼓巷骑自行车,得哼哧哼哧的骑小一个小时才能到学校。
远点,行,就不说了。
可是,关键它还大啊。
就算何雨柱骑了快一个小时,骑到了学院的大门,成府路那边。
可从大门骑到教学楼,还得骑10分钟。
这给第一次骑这么远的何雨柱给累的,满头大汗。
不过,好在由于何雨柱本着“赶早不赶晚”的原则,出门时间够早。
到了教室里坐好,距离8点的上课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呢。
还好,还好。
何雨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可当真上课了,何雨柱就“好”不出来了。
不管是上午的机械科,还是下午的冶金科。
这一整天,何雨柱没学别的,都在学习单位换算。
一会,一米等于多少尺又等于多少英尺,又等于多少英里的。
什么叫亩,什么叫英亩。
一会,一磅又是多少斤,又等于多少市斤,换算成千克又是多少。
加仑又是什么,盎司又怎么换算。
就连温度都得知道华氏和摄氏转换。
甚至,俄磅和普特这种从1927年在老毛子那就正式作废的单位,何雨柱他们也得学习。
一天下来,何雨柱头都大了。
没办法,谁让这时候我们的工业,才刚刚起步,用的,还都是“万国造”呢?
比例尺什么的,当然得学习了。
而且,不光得学习比例换算。
甚至,行业里的“黑话”,何雨柱他们也得学习。
什么叫“一丝”和“一道”,什么叫“毛”,又什么时候用“个”,单说数值的情况下,又表示多少的单位。
等等等等。
何雨柱就感觉,想当初跟后厨学习勤行春典,或者跟孙师傅学习棉袄棉裤,都没有这么难。
唉~~~
难就难吧,磨叽点就磨叽吧。
何雨柱硬着头皮,老老实实的记笔记吧。
幸好,真幸好啊,何雨柱是个东北人。
要不,何雨柱还得跟班级里从南方那边退伍、转业回来的同学一样。
需要先理解什么叫“一扎”,又什么叫“大腰母”。
最后,还得理解什么叫“这咕噜等于那咕噜”。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