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要知道从谁手里买的,或者知道经租人是谁,一点一点的往上查,总能找到现房主和原房主。
可是,何雨柱他们手底下,不光是有这样的。
还有人死都不吐口,硬是说房子是自己的。
还有一些人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就报上来的。
没办法,因为这些人里,有的,是哪位王公大臣,又或者是哪位富商养在外面的外室。
这种好说不好听,更是不能被正房知道的,谁都不愿意说。
也有的,是曾经某位的亲戚,过来投奔的,也就留下来了。
这种,可能是怕被清算,也不愿吐口。
遇到这些人,其实还算好的。
毕竟大家都得有社交,住的时间长了,从邻居那也能知道一二了。
就算有漏网之鱼,也没有几条。
而让何雨柱他们最头疼的,就是空房子。
有的空房子,是因为房主底子不干净,从年前的12月末到现在,跑走了。
也有的空房子,是谁谁谁的祖产,他们有另外住所,不在这住。
可还有的,根本就是这段时间一些富商趁机囤积的。
这么一来,何雨柱他们还得仔细分辨着房主。
可辨着辨着,出事了。
一房多卖的,经租人偷卖的,一个大院串通作伪证霸占房产的。
各种各样的奇葩,都有了。
这下好了。
本来何雨柱他们每天都因为房主的问题而脑袋疼。
现在,每天一大群人来各说各的,弄的何雨柱他们头更大了。
好在啊,何雨柱他们属于后备大队的,是支援组的。
这些东西,不归他们管。
何雨柱他们只要把大致情况弄清楚了。
后续调查和证据什么的,有人会管的。
随着何雨柱他们把手里现有的调查资料移交了之后,时间也来到了7月份。
连续忙了3个月没休息过的何雨柱他们,尤其是最近,天天顶着烈日和风沙,还得顶着高温在外面走访的工作人员,终于可以缓一口气了。
因为他们终于可以放假两天了。
等孙师傅公布了放假的消息之后。
何雨柱立马跟孙师傅打了声招呼,直接尥蹶子跑路了。
就连中午饭都不在单位吃。
没办法,就不说何雨柱这三个月来累不累、苦不苦的了。
就说何雨柱这三个月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根本没有时间和何雨水玩。
这让本来就是“老父亲”心态的何雨柱,怎么能忍?
可惜,何雨柱失算了。
因为他忘了从何大清上班之后,何雨水就会跟着何大清去厂子。
得等何大清下午下班回家,何雨水才能跟着回来。
得了,何雨柱也懒得做饭了。
灰溜溜的又跑回了单位,跟单位这边吃了一顿。
下午,慢悠悠的何雨柱,刚进大院的垂花门,就被一个中年男子给拦住了。
“小同志,您好,麻烦一下,咨询点事。”
何雨柱一愣。
他还是头一次在大院里面听见这么客气,甚至都能说得上是文绉绉的话语了。
“哎,大叔,别客气,您说。”
既然人家都客气了,何雨柱也不能不懂礼貌,也就客气的回了一句。
这时候,何雨柱才正视着问他话的中年男子。
然后,何雨柱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得嘞。
闫老三来了。
说实话,何雨柱现在看见搬进来的闫埠贵,说惊讶吧,也不算惊讶。
因为何雨柱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早在6月初,他们被下达任务查询片区内空余房间的时候,何雨柱就听说其实这些空置的房间是准备安置那些其他委员会招过来的职工的。
尤其是半个月之后,也就是6月中旬,文化委员会在把各大高校理清了之后,就开始准备各中小学校的复课了。
当时,何雨柱心里就有一种感觉。
感觉可能这个段,就是闫埠贵进院的时间。
因为当时,在南锣鼓巷里面,只有一个小学。
那就是距离他们大院这个帽儿胡同两条胡同之外的黑芝麻胡同小学。
作为都快被人吐槽烂了的闫老扣闫老师,何雨柱还是知道他是个小学老师的。
既然小学就那么一个,而闫埠贵还是小学老师。
早晚会被安排住处的。
那现在闫埠贵搬进来,也就是常理之中了。
可何雨柱惊讶的是,闫埠贵竟然能这个时间段就搬进来。
要知道虽然何雨柱他们这些人,只是负责初期的走访和摸排的工作。
但是,大家都在一个大院里工作,平常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何雨柱还是知道他们那些安置组的工作安排的。
正常来说,只是个小学教员,要是没有点特殊贡献,不可能这么早就安排进来。
毕竟,小名不计,何雨柱现在住的这套大院,也叫一个过去大臣的四进府邸,属于现在的“偏中上”的“小高端”住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