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朗一惊:“我为什么恨她?”
杨千帆诡谲一笑:“当年发生了些什么?”
古朗喝了一口茶,搔了搔头发:“我也是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发现躺在段画的床上,我也真是个浑球!没把我送进局子里去,就够仁慈了!”
杨千帆正在喝酒,听到古朗说到这儿,“噗嗤”,一口老酒喷了古朗一脸,笑得直不起腰来,连樊花也是笑的花枝乱颤。
杨千帆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送进局子?哈哈,她,他告你什么?告你强暴?”
古朗一脸诧异,不明就里。
“樊花,樊花,这个配你表妹怎样?你不是老说我渣吗?这个怎样?用四川话说,我这个兄弟就是个瓜娃子!”杨千帆笑的乐不可支。
古朗一脸懵逼:“你们笑啥?”
“花花,你告诉他!”
“段画干的就是这个啊,一天爬到她床上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不上街拉男人进来,就不错了,怎么还告你?”樊花掩口笑道。
“啥?她说父亲尿毒症,没办法才出来赚钱,最多只让人摸摸,赚点小费什么的。”
杨千帆说:“别逗了,你居然不知道段画,她可是港星的头牌,进进出出派出所都好几回了!”
古朗“霍”地站起来:“这么说,我没干那事,她就是讹我的?”
“你喝了那么多酒,还能做那事儿,能的你呢!”杨千帆说,“古朗啊,古朗,你终于坐到磨盘上了,想转了!”
古朗一时血朝上涌,脸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恨不恨段画?”
古朗还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
“你把段画藏哪了?告诉我段画在那里,事成之后,自有一笔好处给你!”
杨千帆伸出一根指头:“只要你说出他在哪,我给你一万!”
这个女人还得自己好惨,临了还装可怜,骗走自己两千块,想到这儿,古朗咬牙切齿地说:“我也想找她!”
杨千帆道:“我是信你,还是黑皮?”
古朗说:“你当然是信我啰!你还不了解我?”
杨千帆仔细端详了一会:“也是,你也不是一个爱撒谎的人。”
“我就好奇了,你们都急着找段画,究竟是为什么?”
杨千帆说:“实话告诉你,段画是黑皮放出去的鸽子,可是,这鸽子太狡猾,飞走了!”
古朗拦住杨千帆:“你说啥?我怎么听不懂?”
樊花解释说:“就是让段画出去,用色相勾引别人……”
杨千帆接过话题,说:“听黑皮一个手下的讲,黑皮布了一个局,让段画去勾引一个当官的,在房间安排了数码相机,想用照片要挟这个人,没想到,这个人也是警觉,出门不久就感觉不对。段画拿着相机才回到港星,货还没送出去,那个当官的就派人赶来了!”
古朗静静地听着,他无法想象,段画那么一个娇弱的女孩,居然有这样的胆量和心机。
杨千帆喝了一口酒:“这个人带着一个大口罩,眼睛小小的,眼珠喜欢滴溜转动的。他一进入港星,就在前台扔下两千,说,今天段画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准进来,无论里面发生什么,你们也别管!”
樊花问:“黑皮不在么?”
杨千帆说:“他要是在,那里有后面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