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一个‘贪’字,一个‘欲’字足以说明一切。我败就败在,错用了两个自以为是的蠢猪!”曹忻看一眼盛氏兄弟,恨恨地说。
“曹忻,我知道你不会是主犯,为什么连家小都不顾,都要去维护这个人呢?……好,我答应你,放过你的家人,但你必须告诉我,主谋是谁?”苏婉紧紧追问。
曹忻顿了顿,用手摸了摸伤口说:“苏大人,我伤痛难当,你能不能让他缓缓?”
苏婉抬眼看了看他,见他面色煞白、遍身都在颤抖,知道是伤重所至,想来也不会出意外,便朝下面的人一招手:“来人,给他松绑。”
“谢大人!”曹忻耸了耸肩膀谢道,
“苏大胆,你这样放开他,跑了怎么?”玉宁公主不放心地提醒。
“公主多心了,苏大人什么人?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她是知道我重伤在身,叫我跑也跑不了!”曹忻乏力地苦笑笑,“能败在苏大人手上,曹某输得心服口服。”
“曹忻!你到现在还不悔悟吗?你不觉得这是你祸害百姓应得的下场吗?不说出原凶,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上官飞逼问道。
听上官飞这样说,曹忻看一眼他没有说话,又闭上了眼睛。
“盛大、盛昌,你还认得我吗?”邱潇怒视着盛氏兄弟说。盛大两兄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忙垂下头去。
“师父对你们有救命之恩,你兄弟非但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偷去他几十年的心血――脉络通,害得他老人家郁郁早逝,遗憾终身。你们为一己私利,竟然用它祸害武林?你们不顾无数灾民死活,杀官劫镖、残害同门、助纣为虐,你们还算是人吗?”邱潇痛心疾首地斥责道。
盛氏兄弟低垂头,一言不发。
“他们当然不是人!连他们主子都唾弃他们,说他们是两个自以为是的蠢猪!”上官飞故意用言语刺激。
这两个人一听,终于开了口:“我们也是迫于无奈,……”
“既然是迫于无奈,那就说出内情,我家大人自会酌情公判。”上官飞见一激成功,赶紧趁热打铁。
“好,我们说……”二人提了提精神,缓缓说道:“初来乍到,不用点儿手段,很难在江湖上立足,我们就用下药解药的方法打开局面。也是用这种方法,加上现学的武功,博得威信镖局老镖头的信赖,把我们收在门下,做了镖师,在与众镖师的切磋中,提练了自己的武功。……那日接到密令,出师上京保镖,回来半道杀了官差,劫下镖银……”
“密令?你们接到谁的密令?”苏婉赶紧追问。
“是曹忻的。我们把镖银偷偷运进曹府,曹大人为避风声,将镖银连同镖师一同藏进地牢。被困数月,镖师们实在受不了了,要求出去透透气,并让他厚待加餐。当时就被他的手下拒绝,并警告说:‘如果再闹,就永远不要出去了。’他们十分愤怒,要找大人理论,曹大人那时哪有心情理会?镖师们感觉不爽,便想了个方法,半夜叫来看门的,说有重要情况要禀告曹大人,让他近身说话。那牢头不知是谎,赶紧贴过去,却让他们掐住脖子,逼他掏出钥匙,然后打开牢门,又把他打晕,这才带着镖银连夜逃走。……
我们得到消息,赶紧去追,直追到松林之中,才把他们拦下,好言劝说。他们却表示不再相信我们,我们也只能下狠招,先答应与他们共进退,决不为名利所左右,让他先把镖银藏起来,否则目标太大,谁也走不了。他们觉得在理,就放松了警惕,我才有机会下毒。师父的药如此金贵,我们又不会配制,所以每次下药都只用一点点。镖师们身强体壮,一时半会儿药力没到,他们就发现不对劲,拿起武器要和我们拼命,这才催动药性,早早毙命。我们怕让人发现,也趁着天还没亮,将他们掩埋。又怕新土惹人怀疑,就合力推倒大树,掩盖上面,拦住路人……”
“这么说……,你们与曹忻早就有勾结?”上官飞问。
“大当家之死,是曹忻去查的案,他看出我们想掌管镖局的野心?所以用帮我们瞒天过海,蹬上镖头之位为前题,让我们与他合作。所以后面镖局做的都是他介绍的生意,追回镖银之后,也是他找高人给我们改头换面的。”
“那他为什么要劫这批镖银?”上官飞又问。
“这个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是受命于他的……”
“你们这两个蠢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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