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盛世镖局自年前接了趟官差,就音讯全无了!他们的家人久不见他们归来,也就辞了下人,关了镖局。……”邱潇说,
“怪不得镖局门口冷冷清清,连门楼的招牌都灰暗了!……那他们的家人去哪里了?”上官飞忙问。
“半年前突然举家搬迁了,至于搬去哪里了,我也不得而知了!”邱潇冲他们一摊手说。
“说了半天,你也是不知道哇?”玉宁公主急道。
“邱老板是开店的,又不是探马,怎么会知道那么清楚?”上官飞睺了一眼她说。
“还是上官公子善解人意!实在不好意思。”邱潇抱歉说。
“我知道!做生意的就是见钱眼开,给银子就肯说了!”豆灵儿忽然说。
“那行,你开个数!多少银子才告诉我们?”玉宁一听立马就说。
“二位公子也太小看邱某了!我邱潇虽然是个生意之人,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又岂会贪你这小小口路之财?”邱潇脸一冷,不高兴地说道。
“那你这有上句没下句的,什么意思啊?”玉宁一脑门子官司。
“玉公子心直口快,还望邱老板莫要见怪!我们赶急,的确急需知道他们下落。”
上官飞赶紧道歉说。然后顿了顿,端起茶杯呷了口茶又说:“适才听你说,主家遣散了下人,不知那些下人现在何处?他们或许知道一些情况。……”
“既然是遣散,当然是各回老家。嗯……”邱潇想了一下又说,“听说有一位老家人,因年迈走不动道,还没有返回故里。……”
“哦?他在哪儿?”上官飞急忙问。
邱潇看了他一眼说:“据说在离此地不远的南山之中,你可以向他打听一下。”
“那太好了!”几个人转忧为喜。
上官飞喜过之后,不由得仔细看了看他:一身的素袍,满脸的笑容,微眯的眼睛背后透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气度,不由他不提高了警惕。
“邱老板对盛世镖局如此了解,想必也非道听途说吧?”
“上官公子真是心思整密,洞查秋毫!实不相瞒我与盛世镖局两位当家的的确有些渊源。”邱潇不禁赞道。
“你们认识?”上官飞忙问。
“盛世镖局当家人盛大、盛昌,当年也曾跟家师学过艺,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师兄弟。……”
“这么说……,邱老板也是身怀武艺?”
“哪是?是厨艺,略通皮毛而已。……他们学之中途就走了,后来家师病故,我才被迫来此自谋生路。……”邱潇笑笑说。
“如此说来……,你们还时有往来?”
“我来此开店的时候,正是他们出镖的时候,所以没有见着。只是听说他们镖局的生意不错,可又不知为什么年前突然搬迁?……”
“你们是师兄弟,你会不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了?”玉宁忍不住问。
“我刚才也说了,他们是中途弃学,与我好多年都没见了,这次来又刚好是他们出镖在外,所以真的不知他们去向。”邱春解释说。
“那你一定知道他们为何中途弃学?”上官飞追问道。
见这几个人问长问短,意不在托镖,邱潇警觉地反问:“几位如此关心他们行踪,恐怕不单单为托镖而来吧?”
“不敢隐瞒邱老板,我们路过周晋县城时,听城里人纷纷议论,说城外发现很多尸体,有人说像官差,也有说是镖师,却又许多天无人认领。我们听了心里害怕,哪敢再在城内托镖?所以绕道来到这里,没想到盛世镖局也关了门。不知他们与城内的死者有没有关联?……”
上官飞见店主跟他们关系非同一般,有意放出凶迅。
“什么?……都死了?”邱潇很吃惊。
“邱老板好像也在找他们?”上官飞看着他问。
“上官公子好眼力,一眼便知我也在找他们!不错,我的确在找他们,多年未见、甚是想念。但不知你是听说的还是亲眼所见?”邱潇一笑又问。
上官飞心的话:哪里还是听说,眼见?全是那个宁公公的梦话!……可他也不能这么说呀?只好说:“是亲眼所见。”
“不对呀?……”邱潇忽然说,“他们兄弟俩虽说学艺不精,但颇有心计,镖师们也都个个身怀绝技。就算遇上强敌,也不可能无一生还?”
“那他们会不会是遭人暗箭?”
“暗箭?以他二人的心机,何人能暗算得了他们?更何况他们押的官镖,谁又敢公然跟官府作对?”邱潇肯定地说。
“是啊!就算是草寇,也不会在民不寥生的时候,去劫这趟跟官府作对,让百姓唾骂,而且还是武功非凡的镖师队伍?莫非……他们监守自盗?”上官飞推敲着说。
“如果是他们监守自盗,就应该早作准备,先支走官差,再携镖银而逃。又何必如此大费周张?大开杀戒?杀了官差也就是了,镖师可是自己的弟兄,因何要赶尽杀绝?……”邱潇提出疑问。
“也是,那就奇怪了!……到底什么人劫的?……”上官飞寻思着,突然眼睛一亮:“对了!找到他们家下人,不就知道了?”
“上官公子的意思……?是他们俩有可能没死,而是杀了官差和其他镖师,怕他们分赃内讧,独吞了镖银?”
“很有可能!……多谢邱老板提醒!”上官飞本来还没有头绪,经邱潇这么一点拨,一下子明朗了。他慌忙辞了邱潇,带着小公主她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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