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的女人,对着一个绝世美男表白是何景像。待半月后,她靠着自己疗好了伤喜滋滋的来到竹屋后的小湖边儿那么一照!呵!
其结果是,她自己把自己吓晕了。
那一个光溜溜的头啊,在阳光底下泛着夺目的金光!
重华见到她时,她正口吐白末。便将她拖回去摆平在床上,盯着她直直的双眼足足半晌,终于瞧见了她眼底的震惊,咳了一声斟酌道:“其实姑娘你即便没有头发,也是好看的。”
千音回了神,欲哭无泪:“你不嫌弃我?”
“你既然说你是我的妻子,我从前都未嫌弃,如今更加不会嫌弃。”重华说着,抚上了她光滑照人的头……
千音突然很想哭。
这个熟悉的动作,是他对她的无奈时常常代替言语的动作。她喜欢他抚着她的发,说些明知她不会听却依然要说的大道理。
可是……
她抹了把泪,水光盈盈的眸子充满歉意:“我这新长出来的头发,不扎手么?”
重华神情一僵,缓缓收回手。
千音又道:“其实我说我是你妻子这话,是骗你的。”
“哦。”
淡淡一字,听不出他是个什么心情。
千音正踌蹰着,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往事,他却突然侧过脸望她,背光中看不清神色:“我救了你,你可曾想过如何报答我?”
千音脱口而出:“不如以身相许吧!”
说完她一惊,不曾想,重华竟是笑着答了句:“那便这般说定了!”
此后的数天,千音想破脑袋也没有想透,她家师父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看上了她这个光了头皮肤焦黑的女人的。
想了许久,她终于将重华这‘独特’的喜好归咎于他失忆的同时被颠覆了审美观。
可这日,晴光大好。重华摸着她新长出来的两寸长的黑发,幽幽叹息:“我见着你的第一面,便知道你定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以你这年纪是不可能做我母亲的,既不是母亲,那便只有结发妻子,才是重要的人。”
千音听罢,一时间惊为天人逻辑!
这些天她一直忍着没唤他师父,此刻终于一忍再忍终于忍了下去,道:“你就没想过我是你妹妹你徒弟?”
重华微怔,随即轻笑:“若是妹妹,徒弟,初见你时,便不会是那种感觉。”
是哪种感觉千音自是体会不到,此时的她,雷劈了般望着重华光华四射的笑,湿了眼。
仙界的时候,她的师父,从不会笑的这么轻松随意,仿佛他真的只是天地间一个小小的凡人,过着平凡的日子,没有那守护苍生的使命,也没有那仙尊的荣耀压肩。
只是一个凡人。
她微低着头,掩着湿润的眼眶,嘴角抿出一抹羞涩的笑,道:“我那天说的以身相许,你应了,可当真么?”
重华笑:“自然是真。”
千音笑的贼下流:“那我们何时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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