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橙叶惊恐万状,它渐次暗淡,有些泛青,血液像睡莲上滚动的湖水,它小心收拾血液往伤口上浇灌,却始终是徒劳,血液依旧从伤口中溢出,反而牵动了伤势,流血有增无减。
“可以!但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你的诞生地在哪?也就是舀天池在哪儿?还有!这里是不是墨城之乱的发生地?你不是被段千合收复了吗?怎会依旧在此?”
冷中凝说着说着突然烈火焚身,五季花赤适时醒来,不必太多废话说明,此举直接呈上了证据,橙叶一看便呆立当场。
“赤~??真的是你吗?”
“嗯~呜呜,橙~是我!是我!咱们终于又见面了,又见面了,啊~哈哈哈哈!这~这都阔别多少岁月了!”
五季花赤借以冷中凝的口兴奋的悲叹,一时感慨万千,情绪激动,杂乱无章,接着冷中凝伸手,掌心跳窜着一簇赤火。
橙叶见闻这才敢确认,一时激动的说不上话,忘记了伤痛。
“其他弟兄姐妹呢?你为何~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五季花赤看着遍体鳞伤的橙叶,伤心欲绝,愤恨不已。
橙叶无奈,只好把方才的事讲述了一遍,险些酿成大错,互相残杀,还好峰回路转,皆相安无事。
橙叶疗伤了片刻,五季花赤施以同类灵气辅助,很快恢复的差不多了,冷中凝则成了旁观者,还好五季花赤未就方才误会向自己兴师问罪。
兄弟阔别今古,难得相遇,避免不了一场寒暄,许久之后才切入主题。
“我不知墨城之乱为何!自我有意识以来,我就在此洞中,被束缚的不得现世,憋屈几个纪载,百无聊赖,之后试图冲破洞口逃出生天,非但未能如愿,反而招惹了杀身,起初还能应付,但不幸的是,来人越来越硬,我最终被人霸占,而我只是一片零落的橙叶!”
“果然如此!我早已知晓,那人名叫段千合,此人正大于邪,心术还算良正,但为人欠妥,城府极深。我们不可盲目寻仇,且看他是否造福然间,这是萧绝的初心不是吗?”
五季花赤十分老道,遇事处理稳妥,分析透彻,不愧是见多识广的老油子,第一开花!比橙叶精明多了。
橙叶听闻沉默,仿佛在怅忆那位名叫父亲的萧绝!
“此地到底是不是舀天池?我之前见鱼蛙蛇蜥等都曾是舀天池中的生灵!还有,你可知其他兄弟姐妹现在何方?”
“应该是吧!反正凭我感觉,这里环境类似舀天池,除了我,还有一道金光,应该就是五季花黄!你我曾经为邻,心有灵犀,而你又是第一开花,故而彼此知己,但五季花黄就不一定了,开花后经历故事渲染,不知能否认识我们呢?”
橙叶分析的道理斐然,五季花赤却兴奋极癫。
“啊~黄!它在哪儿?这就带我去看看!!”
“它在蛇蜥巢穴之中,你之间所见都是一些卒弱蛇蜥,巢穴之中还有几条王者,我曾经都不敢靠近,你如今恐怕~赤!你怎么随意托付终身,这小子修为简直一塌糊涂不堪入目,你是怎么想的?”
橙叶很是抱怨,责备冷中凝得到五季花赤无异于暴殄天物!
“咳~嗯!当我不存在?你们谈你们的,真是!怎惹上了我?在看我,在看我,我就把你嚼了!”
冷中凝有些恼火,五季花赤赶紧来圆。
“唉~都切莫动怒,说开话长,总之我老大他并非你肤浅认知那般不济,深入其心你才知他的过人之处,迷人之多!”
五季花赤接着将过往种种经历娓娓道来,把冷中凝说的天花乱坠,橙叶跟着“哦~啊~嗯!”,频频点头,渐渐对冷中凝有所改观。
“总之我不想再涉险,一条蛇蜥就够呛了,王者岂是我可以对付?以我之见,还是暂且离开为好!”
冷中凝不愿长留,一个月不见阳光,人都有些阴郁了。
“啊!这么急!!我想~我想跟你们一道,出去见见世面!”
“不行!不太方便,你出门定招摇过市,又不得收敛或幻化人形,出门不是找死就是被抓去研究!”
冷中凝并不将它视作世人垂涎三尺的宝贝,反当累赘。
“你就带我一道出去吧!我保证听话,我在此憋屈了十几个纪载,都快疯了!我求你了,冷天尊!”
橙叶再次央求,不惜溜须拍马!
“是啊,老大!你就答应它吧!念我终日为你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的份上,你就收下他吧!”,五季花赤油嘴滑舌。
冷中凝险些架不住它们这一番甜言蜜语轮番轰炸,但还是斩钉截铁。“不行,我尚且无能为力!”
没有相对的实力去确保别人的恳求,就不要轻易答应,他原则在此,很奉行这点自我认知。
“我有办法兼收它,绝不会让它现世,而是存在你的腹中!这样总行了吧!”
五季花赤终于寻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冷中凝闻声愕然。
“你当我肚子是杂货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