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年你太公现这些古字功决,喜极而泣,以为是老天眷顾,无上造化,把一生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上面,最后停在先天巅峰始终不能突破,至死以为自己悟性不好,灵根就是悟性,你祖父更加痴狂,最后走火入魔而去,我也沉迷于这些古决很多年,浪费了好多光阴,却始终不能领悟,曾经无数次的想到底什么是灵根呢?后来你被救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你一眼就觉得很喜欢,非常的投缘,现在看来你就是灵根,灵根就是道的化身,所以你才能无师自通。”
张天佑听完思索片刻,不禁唏嘘感叹,原来如此啊。转身问义亲道:“他们有没有什么的遗物,他们的尸骨呢?”
张尧佐指了指远处的一个石洞,然后又指了指地下说道:“时间太久了,他们遗骸和衣物都化为粉末,就在石洞里,他们一共留下两样,一样就在你脚下,另一样是件道袍穿在我身上,还有……”说到这里张尧佐欲言又止但终究没说什么。
张天佑听完,低头一看,只见石壁根有一把似剑非剑样的长东西,黑不溜秋的,大概有七尺那么长,两个巴掌那么宽,剑脊剑身是扁圆的,就像加厚的圆形扁担,剑柄稍长有两尺左右,剑锷很像两个白鹤头部并排偎依在一起的形状。
他看着这东西,觉得其样子很眼熟,“咦,这不是一个大号的鹤嘴么。”
张尧佐微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也是这么认为,你拿一下试试”。
张天佑听了一愣,难道这个东西有古怪。上前顺手一提,没动……,再一提还没动……,张天佑大吃一惊,自己已是元级高手,这一提之力不下万斤,这东西什么做的这么沉。
张尧佐好像早如此,轻叹说道:“之前你爷爷他们不知道试过多少次,用过无数法子,却终不能动其分毫,都以为只要突破元级就可以拿动,我在刚突破的时候就已经试过,我也拿不动。
张天佑仔细看了看这个四不像,现剑身上面有四个字:太上神针。“好张狂,好气魄的名字”张天佑心道:“这些遗留物品只怕极不简单,估计在那个时代也是个神兵利器。不知几千年了别的都化为灰烬了,这件神针和父亲身上穿的道袍却丝毫无损。
张天佑忽然感到有些不解,对义父说道:“这个神针剑如此沉重,地面怎么完好无恙。”
张尧佐神秘的笑了笑,回答道:“你按一下看看。”
张天佑运用元力,奋力点了一下,地面纹丝不动。不禁大吃一惊,四面点去,尽皆如此。心中不觉骇然:“自己运用鹤点头剑诀,凝聚全身元力于一点,犹如一个顶端尖锐的万斤巨锤砸在上面,居然不能留下痕点。”这是什么人造的洞府啊!南宫前辈好像说是他师傅临时用法力造出,这是怎样的神通啊!
不管张天佑如何折腾,那个神针剑就是不动弹。张天佑感到心浮气躁,意念纷乱、在那里团团打转,不知如何是好。抬头无意间看到一行古字,正是南宫前辈所留道家功法修决:道在于修炼身体内的精、炁、神,形……看着看着,张天佑慢慢的坐了下来,渐渐神意内注,收心入静,。初始还能感觉张尧佐关切的神情和呼吸的快慢、粗细、深浅、长短及周围事物,听到后来,心息逐渐相恋相依,杂念不知不觉泯灭,连呼吸也似乎不存在了,逐渐到了如入万籁俱寂之境。
张天佑天佑已整整坐了三天。
期间,张尧佐看了他好多次,除了用眼睛能看到,张尧佐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心跳和一切。好像一转身儿子根本不在这里,一回头他依然坐在那里。这种感觉让张尧佐浑身不自在,回想儿子种种奇特之处,在思索一番,突然醒悟:“太执着太在意,反而不如抛开一切顺其自然,天变任他变,地动随其动,万物一动一静皆为常事,这就是上面所说道法自然,道为无常而无不常。天佑以前所说还似懂非懂,这一刻却无比的清晰明了,张尧佐也慢慢坐下陷入感悟道法中。
张天佑醒了,几天的入静,让他感悟到了真正的道,以前算是入门的话,今天已是登堂入室,其中的奥妙一言难尽,心中明白,很多需要以后慢慢印证。
一抬头看到义父关切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动,急忙道:“父亲,我坐了几天了,你等急了没有?”张尧佐笑道:“七天,整整七天。”张天佑看到义父周身隐隐光芒四射,浮光流动,不禁大喜道:“父亲,你好像元力精进了许多。”张尧佐点点头,回道:“儿啊,你现在看起来也和以前有很大不同,如今更像南宫前辈所说的道人了,你现在能拿的起来那个东西么。”张天佑摩拳擦掌说道:“我再试试,”说完上前只一提就轻轻提了起来。
“咦,这次怎得如此轻,原来灵意合一,精、炁、神,形四神合一,才能举重若轻啊,还真有点复杂,父亲给你看看这个神针剑。”
张天佑终于得到了这个神兵利器,开心过了头,将剑随手递给了义父,张尧佐闻听脸色一变,急忙躲闪,哪知张天佑已经初悟道家动静之真谛,随手一递,当真是动如脱兔,如惊雷闪电一般迅捷。
只听“噗通”“哎呦”两声,跟着义父的责骂声:“臭小子,你想压死你老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