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你承担得起责任吗?”
“是奴婢办事欠妥,请小姐责罚!”
白芷马上跪地认错,配合自家小姐演戏。
被晾了半天的陆映雪黑着脸,我果然还是讨厌她!
“说话这么顺溜,看来精神头不错!下回别寻死觅活的,搞得全家都不得安宁!”
越说越气,直接嘴快道:
“月月闹,年年闹,这么多年了你烦不烦啊?你要真想死,下次记得寻个隐蔽处,一了百了!”
只是说完内心便涌上一丝后悔。
她原本是想着大舅一会儿要押傅南嘉来,考虑到小病秧子刚被欺负过,担心她受了刺激,所以过来陪一下。
当然,她是看在诸位长辈的面儿上!
“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家小姐呢?”
白芷跳出来怒骂,手指头都要戳到陆映雪脸上了。
她这一动,躲在周围的四名侍卫和茯苓也跟着动,转眼廊下就多了五个人。
陆映雪一点儿愧疚都没了。
“我说的不对吗,烦人精?”
她直直的盯着少女,态度是那样的恶劣。
陆凝霜扬手让众人退下,再抬头已满眼泪光。
陆谨察觉主人的难过,蹲到秋千旁边,时不时扭头对陆映雪龇牙。
“呜…呜……嗷呜……”
陆凝霜摸了摸狼脑袋,放下裙摆赤脚踩在地上,用那双泪眼安静的盯着陆映雪,一步步朝她靠近。
陆映雪被看得心虚,不由自主的后退。
最后一根黄花梨做的立柱,挡住了她后退的脚步。
陆凝霜抬手,撑在了陆映雪的脖子旁。
“所以,姐姐是来看我死没死的?”
她面无表情的牵上陆映雪的右手按在自己胸口,眼泪如山谷中的溪水缓缓淌下。
“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
你感受感受,它被你伤得支离破碎。”
少女的手透着彻骨的冷意,浅褐色的双眸里是一片死气沉沉的荒野。
就连单薄衣衫下躯体,也没多少暖意。
要不是那手掌下微弱的心跳,陆映雪都要以为面前站得是保存得当的尸体。
“你…离我远一点。”
她撇开脸,生硬又抗拒。
“要是我不呢?”
少女偏头,一点点凑近,殷红的眼尾显出一抹令人心惊的偏执。
她们的心跳,重叠在了一起。
在陆映雪骤然放大的瞳孔下,少女咬上了她的脸颊,陆映雪瞬间把自己想象成了苹果。
“你属狗的吗?!”
陆映雪黛眉倒竖,含怒的推搡着身前少女,谁知对方竟抱着她腰委屈得大哭。
“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别人能有我跟你亲?”
“什么别人别人的?”
陆映雪莫名其妙。
少女嗷一声,哭得肝肠寸断。
“你就是嫌弃我!你嫌弃我是个病秧子,满身药味儿!没有别的哥哥俊,没有旁的妹妹香~~”
陆映雪气笑道:
“什么哥哥妹妹的?你在乱说些什么?你是嫌我名声还不够差吗?芳华园那次,你已经把我塑造成残害手足的恶毒长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