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的月亮叉大又圆,李良与纪嫣然到了园内赏月。荆善等生起篝火,烧烤美食,充满野炊的气氛。
乌果等人已经回返,说邹衍留下一封书信,就消失不见了,他们找了好几天,没有发现一点线索,只好返回来请罪。
只有李良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乌果等人并未责怪定罚,只要他们排除一小队人关注齐国方面的邹衍的消息即可。
纪嫣然反倒是看得开,她看过邹衍的书信后,加上对他的了解,知道他只身周游列国经验丰富,并无什么只得担忧的。还反过来安慰李良,要他不要担心,她干爹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行径是常有的。而且这次算是诀别了,他老人家也许不想让后人见到他的离世吧。
李良不好解释,让乌果等人退下后,只好抱住善解人意的纪嫣然叹了口气,转而说起了这些天的擂台赛事情况和明天她即将返回牧场主持黑龙操练的事项。
这时,滕翼带着妻子善兰和两个儿子一起来了,纪嫣然见到宝儿跑着过来,急忙上前接住他和善兰带着他们兄弟两人玩耍。
腾翼和李良坐在小亭里,看着儿子们玩闹,心中涌起满足和幸福的感觉。同时想到眼前的安逸,是他们以血和汗换回来的。以前是如此,以后亦会是如此。
滕翼有点感触地道:“目前咸-阳有些实力的武士,大都败在国师手里了。没有想到这擂台赛这般快捷的。大秦其他城市的武士和军队的武将、还有其他六国的武士都在赶来的途中,明天反倒是没有什么挑战了。”
李良想起韩竭,顺口问道:“你原居韩-国。又曾参军,可有听过韩竭吗?”
滕翼眼中精芒一闪,讶道:“国师为何会知道此人呢?”
李良把上次街斗的事说了出来,滕翼露出凝重神色道:“当今之世,若论剑术,无人之名次可过于有稷下剑圣之称,自号忘忧先生的曹秋道大宗师。据说他的剑法达出神入化之境。能不战而屈之兵。”
李良有些疑惑,这个现象有些像飞龙战兵的战斗气势,虽然李良本人可以凭借实力轻易做到势压对手。可是他不相信这个末武世界,有人可以如同他这般的实力,看来那个曹秋道手里应该有着符文战兵,对照原著资料。他的剑只是普通货色。应该是精神或者防御类的辅助符文战兵了。
滕翼道:“曹秋道虽在稷下开设道场,但收徒极严,所以徒弟不出百人之数,而据说他曾告诉齐王,在他收的徒弟里,只有三人得他真传,其中一个就是这韩竭,可知这人绝不简单。”
李良想起武侠小说里的天下第一高手。悠然神往道:“真希望可去向他请安问好,只是田单不会欢迎我。”
滕翼讶然失笑道:“看来你对曹秋道的兴趣。比对韩竭大多了。不过曹秋道似乎对徒弟的品格不大介意,韩竭此人在韩声名狼藉,动辄杀人,仗着自己是王族,曾坏过不少良家妇女名节,与缪毒属一丘之貉。今次来秦投靠缪毒,说不定是因走投无路,惟有离国避难。”
李良笑道:“愈多又坏又高明的对手,我的擂台就不会冷清,你也该手痒了吧。”
滕翼笑道:“若不是你宰掉管中邪,这两人首先就会斗上一场,管中邪的师傅照剑斋曾由卫往齐挑战曹秋道,给斩断尾指。两派人自此势成水火。”
李良失笑道:“照剑斋?这名字倒是特别,有些东瀛人的风范。”
妃才女的声音传来道:“以斋为号,照剑斋非是第一人,夫君大人万勿掉以轻心,若论剑名,忘忧先生之下就要数他了,否则就教不出管中邪这徒弟来。”
纪嫣然到了两人身后,倚栏斜挨,仰头看善天上明月,柔声道:“嫣然才真的手痒,嫁了你这夫君后,什么都给你先架住了,真不公平。”
李良和滕翼听得脸脸相觑时,纪嫣然油然道:“这些天吕不韦和嫪毐的顶尖高手都没有出手,可以想像随后的擂台挑战,就是吕不韦、缪毒和我们国师宫三大势力的正面交锋,秦人以勇力为贵,谁派胜出,势将声望大增,至少对一般士卒来说,实情确是这样。”
滕翼心中一动道:“虽说不大可能,但吕不韦会否铤而走险,索性在擂台上设局一举歼灭所有反对他的人呢?只要蒙骜能紧握兵权,挟持储君和太后,虽会大乱一场,却非是全无机会。”
李良想了想,道:“除非他得到王颔支持,否则吕不韦绝不敢如此孤注一掷。自商鞅变法以来,没有一个国家的将士比秦军更忠于王室,只要禁卫和都骑严阵以待,吕不韦绝不敢轻举妄动。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明天你便和昌平君研究一下,以策安全。”
李良叹道:“真想到齐国一游,则可见识一下天下第一名剑究竟厉害至什么程度。”
这是实话,曹秋道是代表了这个时代的最顶级的武力,与他一战说不定对自身的实力提升有很大帮助也不一定。
滕翼道:“想想就可以,若你离秦,定瞒不过吕不韦,他甚至会猜出你说不定是到齐行刺田单,那时齐人还不布下天罗地网等你去吗?”
李良知他非是虚言,笑笑摇头。
纪嫣然忽然道:“清秀夫人到秦国来了!”
李良不知道她的用意,愕然望向她。
滕翼更是一头雾水,问道:“谁是清秀夫人?”
纪嫣然道:“清秀夫人就是华阳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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