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心中一动,默契地不作声,脚上挑起了两把剑。趁他们包围圈出现空隙,奔上一道小桥。
这时,后方风声响起,李良以剑杵在桥上,前身伏低,后腿扬起,一把长剑在上方破空而过,随即被踹飞,被李良巨大的力道踹碎内府而亡。
李良杵剑一个前翻,随即在桥上跳了起来,躲开后续而来的攻击,顺势一脚迫退了另一人时,只见敌方十多人横过穿流桥下的小溪,想赶往桥的另一边拦截。
正面两名敌人正声势汹汹扑了过来。
这些人个个武技高超,以众凌寡,自己若是普通武将,足够杀死自己有余。
那两名敌人虽是勇悍,但却避不开李良的迅捷快剑,头颅被斩掉飞起。
这时,四方尽是人影剑光。
李良两把剑交叉一架,架住十数把由不同角度朝他砍刺过来的长剑,运力一转、一压、一带,十几个人飞跌开去,将包围圈瞬间扩大了。
李良毫不客气,放开了防守,两剑左右撒欢地砍、劈、点、刺、削、挑、划……,全是攻击招式,一时间断肢、头颅飞起,鲜血染红了桥面。
看看已经没有站立位置的桥面,李良一个跳跃,来到溪边草地上。
眼角瞥处,其他人都疯了般追来,已再次成合围的死局。
上方一暗,李良仰头一看,见上方有伸出来的树枝,再上处更是枝叶紧密。遮蔽了光线,趁敌人尚未攻来时,扔掉卷刃的剑。重新一脚挑起了地上的两把好剑。
敌人见状跃起挥剑攻来。
李良两把剑立时挥舞了开去,四周已满是敌人。
这些人明显没有带得弩箭在身,于是外围几把剑脱手往他掷来。
李良挑飞了几把长剑,往四周送返回去,伤到了他们自己人,却是无人因痛啃声。
敌人已经乱了方寸,李良并没有仁慈放过有些手足无措的他们。哈哈一笑,主动上前,砍瓜切菜地杀得他们溃不成军。许多断肢、破开胸腹的众人眼看都活不了。
此时屈士明按蓄胁下骨折处辛苦地来到树旁,亦是无计可施,进遏失据,喝道:“围上去杀!”
李良反而停手矗立当场。大笑道:“不怕死的就来!”
就在此时。无数禁卫由四方八面涌进囿枣来。
屈士明脸色大变,喝道:“走!”
不过已走迟一步,禁卫把人和树团团围蓄,见到竟是上司屈士明,都呆了起来。
“太后驾到!”
众卫忙跪在地上。
只有李良两剑杵地,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
太后宫。
屈士明和八名偷袭李良的手下双手被反绑,跪伏李嫣嫣鸾台之下,其中五人受了轻重不一的剑伤。浑身血污,形相凄厉。
高手连屈士明在内。二十五名刺杀者被李良干掉了十七个。后来的数十名次一级别的武者,被李良砍瓜切菜般地斩杀干净、留在桥上和树下了。
李权和正在王宫内办事的大臣闻讯赶至,其中两人正是大将斗介和大夫成素宁。
这斗介本是依附李园的人,后来见春申君势大,又投向了春申君和李权。
成素宁则一向是李权的爪牙,当日便是由他派出侄儿成祈,和家将假扮船夫,意图在淮水害死庄夫人母子。
斗介和成素宁均年近四十上下,前者长相威武,颇有大将之风。后者脸色苍白,一看便知是沉于酒色之辈。
另外还有外城守武瞻和专责保护太后和王储的禁卫长练安廷。
李良悠然自得地站在李权下首,接着是武瞻和练安廷。
对面是斗介和成素宁。
屈士明脸如死灰,垂头不语。
李嫣嫣头项凤冠,却没有以重纱覆脸,艳绝楚境的玉容罩上一层严霜,凰目生威道:“这是什么一回事?究竟是何人指使?”
屈士明垂头禀上道:“万瑞光来寿春后,横行无忌,视我大楚有若无人,今天又在滇王府冒犯太后,更明言杀人,小人心生愤怨,才要下手教训他一顿,绝没有人在背后指使。”
李园的声音在入门处响起,长笑道:“万瑞光怎样横行无忌了,若你屈士明的家被人占了,你该怎么办呢?”
众人目光投往入门处,只见李园神采飞扬地快步而来,先向李嫣嫣施礼,才到李良旁,摆明与他站在同一阵线。
李权冷笑道:“左相国此言差了,两件事怎可相提并论,李令尹占据滇王府时,先王尚在,亦没有出言反对,分明……”
李嫣嫣冷叱截断他道:“太祝!”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