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良也笑出声来,这老包,看到娇羞的女子,不过是想调笑一番罢了。
那宫女抿嘴笑道:“先生说笑了,一个人早生迟生,岂有自己作得主的?”
宗赞听包不同唠叨不休,向他怒目而视,喝道:“公主殿下既然有此谕令,大家遵命便是,你罗唆些什么?”
包不同冷冷的道:“王子殿下,我说这番话是为你好。你今年四十一岁,虽然也不算很老,总已年逾四旬,是不能见公主的了。前天我给你算过命,你是丙寅年、庚子年、乙丑日、丁卯时的八字,算起来,那是足足四十一岁了。”
李良用系统测算他的骨龄,宗赞王子其实只有二十八岁,不过他满脸虬髯,到底多大年纪,别人甚难估计。
那宫女显然没有判定男人的年纪的经验,也不知包不同所言是真是假,只见宗赞王子满脸怒容,过去要掀打包不同,她心下害怕,忙道:“我说……我说呢,各人的生日总是自己记得最明白,过了四十岁,便留在这儿,不到四十岁的,请到内书房去。”
宗赞:“很好,我连三十岁也没到,自当去内书房。”说着大踏步走进内堂。
包不同学着他声音:“很好,我连八十岁也没到,自当去内书房。我虽年逾不惑,性格儿却非大惑,简直大惑而特惑。”一闪身便走了进去。
那宫女想要拦阻,娇怯怯的却是不敢。
其余众人一哄而进,别说过了四十的,便是五六十岁的也进去了不少。按他们的心理年龄计算,真的只是骚年。
木婉清和钟灵却不好进去,停了下来。
段誉与慕容复一番明争暗斗,抢在头里进去。李良很纳闷,他要闹哪样?难道是慕容复甩了王语嫣,他要为给王语嫣出头争口气?赶紧进去瞧瞧,不要让他吃了慕容复的亏。
走过一条数十丈长的甬道,来到两扇大石门前。那宫女取出一块金属小片,在石门上铮铮铮的敲击数下,石门轧轧打开。
众骚年踌躇进门后,石门缓缓合上,山内又是一条长甬道,两边石壁上燃着油灯。走完甬道,又是一道石门,过了石门,又是甬道,接连过了三道大石门。再转了几个弯,忽听得水声淙淙,来到一条深涧之旁。
那宫女身形婀娜,娉娉婷婷的从涧上凌空走了过去。凝目一看,见有一条钢丝从此岸通到彼岸,横架涧上。只是钢丝既细,又漆得黑黝黝地,黑夜中处于火光照射不到之所,还真难发见。
众人武功颇具根底,一一走过,随着那宫女穿过了一大片竹林,来到一个山洞门之前,那宫女敲了几下,山洞门打开。在山洞中又穿过一条甬道,眼前陡然一亮,众人已身处一座大厅堂之中。
这厅堂比之先前喝茶的凝香堂大了三倍有余,厅壁打磨得十分光滑,到处挂满了字画。一般山洞都有湿气水滴,这所在却干燥异常,字画悬在壁间,全无受潮之象。堂侧放着一张紫檀木的大书桌,桌上放了文房四宝,碑帖古玩,更有几座书架,三四张石凳、石几。
那宫女道:“这里便是公主殿下的内书房,请众位随意观赏书画。”
这里李良当初拜见李秋水来过,在这里收集了一些武学典籍,只是这些高深的武学,这些人看不了。
很快,各人纷纷发现刻在壁上的绝世武学,只瞧得一会,便都手舞足蹈起来。很快众位骚年都因为强行修炼这高深武学而受伤,扑到在地。
片刻之间,慕容复这时从晕伤状态恢复清醒,一个箭步窜出,已抓住了那宫女的双手手腕:“为何要害我们?说!”
那宫女又惊又羞,一动也不敢动。
李良这时说道:“哈哈,弱者强练这高深武学,不走火入魔而死就是幸运的了,自己强练成内伤,怎么好意思怪罪别人。”
慕容复闻言脸上一红,放开了那位宫女。
便在这时,只听得轧轧声响,石门打开。忽然闻到一阵极幽雅、极清淡的香气。只听得一个宫女声音莺莺呖呖地说道:“皇太妃有谕:书房壁上刻有武学图形,别派人士不宜观看,强行修炼受伤之人淘汰。”
隔了一会,那少女又道:“各位受伤的贵宾,现在可回到外边凝香殿用茶休息,一路有人指引,不致迷失路途。各位远来,公主殿下至感盛情。敝国招待不周,尚请谅鉴。公主谨将平时清赏的书法绘画,各位各赠一件,聊酬雅意,这些都是名家真迹,请各位笑纳,各位离去之时,请自行在壁上摘去吧。”
众人听得,都是又惊又喜。受伤之人纷纷领赏离去,现场只有李良、段誉、慕容复,还有那个皮粗毛厚、叫嚷着要见公主的宗赞王子。
那宫女缓缓说道:“公主殿下请众位来到西夏,原是要会见佳客。公主现有三个问题,敬请各位挨次回答。若是合了公主心意,自当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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